过大脑:“你从哪学来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姿势?”
靳司让是怕她掉下床,条件反射地抓了把她的脚踝,往自己那方向一拽,没料到会被她曲解成这样,这会也懒得解释,顺着她理解的意思往下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试试吗?”
他眼里跳跃着暧昧不明的火花,看似是大方地将主导权递交到她手上,但夏冉有理由怀疑就算她摇头说不,他也会顺着自己的意愿进行到底。
“这是我说的算的?”夏冉问。
“我可以当参考意见,至于最后是不是要履行,另当别论。”
夏冉又咬了他一口,“这种事情你下次干脆就别问我了。”
怕他再说出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夏冉凑近,迅速转移话题,“哥,你知不知道你耳廓那有一粒褐色小痣?”
岂止知道,还知道她对他这粒痣情有独钟。
靳司让还没来得及给出回答,耳廓传来潮热的触感,那里算不上他的敏感地带,但这会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她刺激到浑身一颤,震后的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特别喜欢。”她压着气音说。
靳司让视线还落在她身上,只不过稍微偏移了点位置,不受控地看向她清瘦的耳廓,被升腾的体温染上了红意。
夏冉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无意识地抬手捏了捏自己耳垂,“我耳朵上也有痣?”
“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那做什么?”
“不看这,你想我看哪?”靳司让忽然笑了声。
他的嗓音很有磁性,笑起来更是,挠的人心尖发麻发痒,也容易让人犯傻,夏冉也不怎么,跟着笑了笑。
靳司让又说:“你要真这么喜欢,可以”
夏冉有些无语地打断:“你还想把耳朵割下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