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伸手虚握住袁钰杰的胯下那根贱根,然后用力的拉扯、揉搓、狎玩,很快,才发泄过一回的贱根再度的勃起了,疲软不再,变得硬邦邦的好似一根铁棍,顶端铃口也吐出了两滴露珠似的液体。

“呜呜呜好疼…………别玩那根东西了呜呜…………玩玩别的地方吧…………呜呜啊啊…………”体内的情潮使得袁钰杰的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说着混不吝的下流话,男人的手指刮蹭过铃口,他爽得两眼发白,眸色藏春,两瓣厚厚的唇瓣上都拉出了两道长长的银丝。

袁钰杰的光洁白皙的发头上渗出了豆大的热汗,墨黑鬓发也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他的脸蛋红扑扑的,此刻比他的红屁股的颜色不遑多让,他的柔软的腰肢此刻弯曲成了一把弓箭的弧度,他的屁股卡在墙洞中,任由石墙外面的男人用细腻的指尖玩弄拉扯他的胯下的那根小家伙。

“啊啊啊啊!!!!”

袁钰杰的胯下那根小家伙再度的抽搐了两下,胡乱的甩动着,然后铃口喷出了一大股的白浊液体。

“小东西,这两回高潮算是本王赏给你的,今后,小肉棒可没有几回痛痛快快的高潮的机会了。”

苏凌云笑着说道,说完,他将右手的中指指尖按在袁钰杰的嫩屄穴口的阴蒂处,来来回回的摩挲按压,被压迫揉捏的肥厚阴蒂分泌出了一缕缕蜜液,他的中指指尖撤退了半寸,蜜液粘连在他的指尖,拉出一条银丝。

“小东西,多日没有操干过你,你的下面还是这么爱发骚呢,不过是摸了几下,就发大水了,你自己说,骚不骚?”

苏凌云的嗓音低沉,还夹杂着几分戏谑的意味,说罢,他胯下那根比儿臂还粗一圈的大肉棒,大肉棒顶端的铃口抵在袁钰杰的嫩屄穴口的湿软肥厚的阴蒂上,然后用力的一顶,肉柱破开层层紧致湿滑的嫣红色媚肉,一下子捅到了深处的宫颈口。

“呜呜呜…………疼…………”

袁钰杰之前待在明月楼的整整一个月,他的嫩屄除了排尿的时候,其余的时候都是被蜡油封住的,被封穴的滋味虽然难受,可远远不及今日这般,今日,他的嫩屄被石墙外站着的陌生男人侵犯,大鸡巴捅到宫颈口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彻彻底底的脏了。

从前那位金尊玉贵的小天子不复存在,如今剩下的,只是一位任人宰割的明月楼的低贱小倌,灵与肉都低贱无比,肮脏至极。

袁钰杰欲图逃走,他疯狂的摇晃着两瓣红臀,希望能够从这种折磨当中逃离,可墙洞很窄小,他的屁股一旦卡在上面了,便难以挪动分毫,他徒劳的扭腰摇臀,也不过是为墙外面的男人提供了更多的乐趣。

“小东西,你还想逃,可惜你无处可逃,从今以后,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苏凌云恶狠狠道,他胯下开始发力,肉刃在袁钰杰的嫩屄的甬道内进进出出,肉刃碾压着嫣红的穴肉,捣弄出肉汁,使得甬道湿滑热辣,大肉棒进出得更加的顺顺利利的,感受着嫩屄穴口的两瓣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肉刃,那滋味,简直欲仙欲死,他不经嗟叹道:“小婊子,贱屄里的水这般多,就这般喜欢挨操?”

苏凌云整整一个月未见袁钰杰,因而对小美人的身子馋的很,此刻胯下那根肉刃深埋在小美人的逼穴甬内,他操干得更加的卖力,进进出出,碾捣滑溜溜的嫣红肉壁,发了狠一般,好似要捣烂身下人的贱屄似的。

“啊啊啊啊…………不要插进来…………太深了呜呜…………宫颈口要操开了呜呜………贱穴要捣烂了啊啊啊啊…………”

袁钰杰的双颊浮现出的红霞愈发的浓艳,红扑扑的,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干女穴,他的心中屈辱至极,顿生悔意,早知如此,他便不该偷偷的从皇宫中逃出来,如今沦落成了千人操万人骑的男娼,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