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揖首恭声道,他身为邺国的摄政王,虽然是权势滔天,可他对于小皇帝袁钰杰的一切决定,只要不是太过于离谱荒唐,他都不会试图左右天子的判断,毕竟他是摄政王,又不是卖国的佞臣。
有了摄政王苏凌云的赞同,其他原先反对的文臣清流们也一下子噤声,半晌后,他们纷纷附和道,“陛下圣明!”
解决了这件事后,群臣们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议了一些更加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自然是袁钰杰这位在国事上说一不二的少年天子来定夺。
袁钰杰的年纪虽小,可也是皇子出身,从小学的也是治国之道,他处理起国事来,自然是游刃有余,大事小事,生杀予夺,不会太过于狠辣残暴,也不会太过于妇人之仁。
只是,满殿的文臣武将们,除了摄政王一人,无人知晓,少年天子坐在龙椅上对一切国事进行果断裁决,看起来威风凛凛,压迫感令人喘不过气来,可他那一身威严无比的黑金龙袍底下,他的肥厚逼穴却是湿红艳肿的,两瓣雪白屁股瓣的臀丘也是红扑扑的。
还不是帝后兼摄政王苏凌云的错!
少年天子心中郁闷不已,他已经不是第一回肿着个红屁股坐在龙椅上,一边屁股疼得几乎坐不住,一边佯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同大臣们商议国事,他每回都尽可能的装作云淡风轻,心底却惴惴不安,羞耻不已,生怕殿内站着的哪位臣子看出了一些端倪。
今日,帝后大婚的第二日,袁钰杰坐在太极殿的最高处的龙椅上,他的屁股红扑扑的,坐着疼痛不已,他的肥厚逼穴也直朝外淌水,半透明的汩汩淫汁都快湿透龙袍的亵裤,玷污了龙椅了。
好不容易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国事,袁钰杰从龙椅上起身后,耷下薄薄的眼皮,眸光扫了龙椅一眼,只见龙椅上干干净净,没有污秽的不可言喻的白汁在上面,他心中的巨石落了地,却是觉得心情愈发的阴霾,唉,这种糟心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下朝后,袁钰杰去了养心殿处理奏折,案桌上,奏折堆成了一堆小山包,他正埋头处理奏折呢,便听见宫人回禀,摄政王苏凌云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过来了。
袁钰杰心中一惊,暗道不妙,他提笔的手一顿,笔尖一滴红墨水滴在了正在批阅的奏折上,晕染开来,污染了上面的墨色字迹。
“陛下,臣馋你的身子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苏凌云的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上带着难掩的笑意,他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眸睇过来时俊美到邪气,嗓音低哑,好似毒蛇的吐息,他说罢,便单手捏住袁钰杰的下颔,迫使他抬头,他的墨色瞳眸中倒映着小皇帝的剪影,好似他的眼里只有他一人,只容纳得下他一人。
“孤还要处理这么一大摞奏折呢,国事耽搁不得,摄政王,就别白日宣淫了吧,我们不是昨夜才那个过么?”
袁钰杰这小皇帝的屁股虽然被玩过了许多回,屁眼被操过少说几十回,昨夜他的逼穴更是头一回被开苞了,可他毕竟是皇族出身的,“交媾”这等粗俗的辞藻,他还是羞于说出口,觉得实在是不体面。
“陛下,有一个词语叫做食髓知味,臣昨夜开过荤,尝了新鲜的滋味,今日觉得心中甚是空虚,这不,臣便来找陛下了。”
苏凌云一边说,他一边迈着步子,一步一步逐渐靠近袁钰杰,他将小皇帝一把揽入怀中,将小皇帝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右手中指塞入怀中的小美人的两瓣桃红软唇中,然后肆意妄为的搅动,侵犯,指尖折磨着小美人的那一截软软的红舌。
“呜呜呜…………呜呜呜啊…………”
袁钰杰的嘴中那一截红舌躲闪不及,只能够任由苏凌云的手指拉扯狎玩,他因为羞愤而涨红了脸,他的嘴中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咿咿呀呀的,他的鸦睫翩跹,瞪大了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