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自贬的秽语,比如自称“小母狗”、“贱狗”、“骚货”、“骚逼”。

如今是他持宠生娇,竟然脑子迷迷糊糊的,敢开起摄政王的玩笑话来,戏言他下贱。

不过不服气归不服气,好在摄政王并没有打算在二人的新婚之夜,狠罚他这个傀儡皇帝的大不敬之罪,否则,明日上早朝的时候,他顶着个被掴得红肿的猪头猪脑,被群臣看见了,那可真是颜面尽失,尊严全无,明面上,谁都晓得了,摄政王才是邺国的真正的主子,是无冕之王,至于他这个傀儡皇帝,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被摄政王随意折辱的玩意儿罢了。

袁钰杰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只觉得自己识人不明,居然胆敢色诱摄政王苏凌云这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的坏家伙。

这下子好了,皇位他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搞到手了,可他的屁股却是每隔三五日便要遭殃一回,不是逼穴遭到了狠操,嫣红的肉穴穴口根本合不拢嘴;便是肥腚被掴得肿肿的,红红的,他坐在龙椅上的时候,那个屁股疼的啊,他顿时觉得,这天子谁爱当谁当吧。

袁钰杰心中的思绪百转千回,心底十分的不服气,面上却是为了讨摄政王苏凌云的欢心,他乖乖的低头认错,并且主动扑过去献吻,他主动吻男人的时候,眼皮稍稍耷下,眼尾因情热而晕染开的一抹红胜过胭脂,好似被人欺负哭了一般,他的一双墨黑的丹凤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冰冷锐利,显得整个人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狗一般。

一吻乱君心。

苏凌云身为邺国的摄政王,权倾天下,翻手云,覆手雨,一向是面上谦谦君子,实则性格冷酷,心性残忍。

他本还想着,袁钰杰这小皇帝胆敢说污言秽语来编排他了,真真是近来太过于宠惯他了,宠得他的胆子也肥了,即便不将他的那一张唇红齿白,郎艳独绝的脸蛋掌掴得红肿似猪头,待会儿也要狠罚他,揍得他的屁股红肿似猴子的红屁股。

可小皇帝突如其来的主动献吻,虽然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不过好歹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吻他。

男人在床上,鸡巴硬起来的时候,心就软了。

苏凌云一身红色鎏金的男款婚服,虽然这场婚礼,他名义上是帝后,不过,身穿婚裙的却不是他,是小皇帝袁钰杰,他这个帝后,此刻一身体面吉服底下,他裤裆内的那根大家伙已经悄然抬头,变得坚硬无比,好似一柄长枪那般蓄势待发,准备冲刺。

“呼…………小东西,你可真晓得,该如何勾起本王的欲…………”

苏凌云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他单手按住榻上美人的脑袋,然后嗓音低低道,言罢,他稍稍低眉,桃色的两瓣薄唇啃咬住美人的下颔,在他的下巴上咬出了一圈赭红色的牙印,牙印上还残留着无色透明的口水残液,在红烛的暖黄色的火光下,显得亮晶晶的,愈看愈艳。

“摄政王,孤疼…………”

袁钰杰从小金贵,身娇肉贵的,一点点疼他都难以忍受,哪怕他知晓苏凌云不过是在同他进行事前的调情,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下巴都疼麻了,他的长卷鸦睫翩跹,一双墨黑的丹凤眸的眸光带着水汽,湿漉漉的,眼尾红红,不再有半点天子的威严,只是一双勾人的媚眼。

媚眼如丝,丝丝缠人。

苏凌云方才还因为袁钰杰的失言而感到有些扫兴,此刻却是心底火气全消,他因高颧骨而略显凶恶的俊朗面相此刻也变得柔和,在红烛烛光半明半寐的光影下,更加衬得他的五官俊美无俦,风华绝代。

他凤眸一弯,稍稍低眉,耷下眼皮,在小皇帝的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语气十足的轻佻,蜜里调油道:“这才哪到哪啊,今夜是个良夜,待会儿有得你疼的。”

说罢,苏凌云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袁钰杰的两片红唇唇瓣,开始了十分有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