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摄政王呜呜…………你真是个粗人,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嘛啊啊啊…………太疼太痒太涨了呜呜…………太深了啊啊…………穴肉要捣烂了呜呜啊啊…………”
袁钰杰的双颊酡红,甚至于双耳、额头也泛红,他的两瓣桃红软唇翕动,嘴里吐出一声声诱人神魂的淫叫声,叫得比窑子里的小倌还要媚上三分,媚而不俗,仅一声,便可让人把持不住。
袁钰杰如此呜呜啊啊的乱喘乱叫,苏凌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自然是把持不住的,因此他扭腰摇胯的幅度与速度都加大加快了些许,胯下开始了戳刺,水乳交融,每一次插入都好似一只箭镞准确无误的刺中了天空中翱翔的飞鸟,而被箭镞刺中的濒死的飞鸟只能够成为猎人的囊中物。
二人在床榻上激战正酣,玉枕边的几绺黑长鬓发缠绕在一起,好似分不开一般,好似君臣二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命运。
又这般激战了半个时辰,苏凌云在袁钰杰的湿滑红软的小嫩屄内射了两泡滚烫的精水,热烫的秽液内射入甬道深处的宫颈口处的嫩红湿滑的媚肉处,精水那灼人的热度激得被泼到的滑溜溜的媚肉都颤了三颤,他的腰臀也微微的发着抖,那是爽到极致的战栗。
当苏凌云的胯下那根大家伙餮足了一番后,这才不情不愿的从袁钰杰的嫩屄甬道内拔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沉甸甸的大肉棍甩了三甩,而小皇帝的嫩逼穴口也吐出了汩汩的乳白色的蜜液,秽液流成河,明明没有失禁,可那画面的刺激程度,同失禁几乎没什么差别了。
隔日,晴空万里,碧空如洗,玉京的桃花依旧开得绚烂,满城的桃粉色落英,摄政王的王府的大门口,两只石狮子栩栩如生,不知哪里吹来的一瓣桃花落在了其中一尊石狮子的狮爪上,风一吹,又打着旋儿被吹走了。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王府的门口,摄政王苏凌云一身绛紫色的窄袖云纹蟒袍,踏着黑色锦靴一步一步下了车,他走路的仪态很雅正,眼皮恹恹的,整个人看起来高高在上,清冷出尘,他此刻的心情很好,眉目舒展开来,因而总是略显凶相的面孔此刻变得柔和,更加昳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了。
在他的身后,几名下人尾随着从马车上搬来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子,长一米,宽半米,高半米,这是王府豢养狼犬专用的狗笼子,狗笼被一块黑布严严实实的遮盖住,里面装着的,不是旁人,正是小皇帝袁钰杰。
此刻,黑布底下,狭窄的狗笼子内,袁钰杰的全身赤裸,他的四肢跪趴在里面,肥翘红肿的两瓣臀瓣被迫高高的撅起,肉嘟嘟的红臀臀丘紧贴着铁栏杆,狗笼很矮,因此他不得不低着头颅,跪趴着的四肢挤在一起,弓着背部,手长脚长的整个身躯这才勉强塞入了狗笼中。
袁钰杰的一双眼睛被黑布绑住,视线内一片漆黑,他的嘴里含着一根肉骨头形状的口枷,肉骨头是真的骨头,两端打了小孔,用黑色牛皮绳穿过去,然后紧紧的系在他的后脑勺的墨色发丝处,系上一个黑色的蝴蝶结。
从明月楼到王府有很长一段距离,马车方才行驶了一个时辰,他便含了这根肉骨头整整一个时辰,刚开始开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嘴里咬着一根肉骨头,被迫张大了嘴巴,这滋味总比在明月楼里当小倌时,日日跪着替客人吹箫要好上不少倍。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袁钰杰的下颔变得酸疼难忍,他的口中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涎,口涎沿着唇角流淌到了下颔上,湿漉漉的一片水光。
他这才晓得了这根肉骨头形状的口枷的厉害之处,果然,他不过是摄政王的掌中雀,对方想如何罚他,他也只能乖乖受着罚。
此刻,袁钰杰的后穴和逼穴内分别塞着两根男根形状的玉势,玉势粗长,是上好的羊脂玉制成,如此上等的璞玉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