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被顾深锦打断了。

“珍珍定是饿了,兄长可知何时上菜呢?”男人悠闲自在的坐着眼底含笑的看着汉子局促不安的模样忽然开口打断头转向一边对何清筝询问过后转回来笑意不改朝站着的人伸出手“珍珍?嗯?”

举止十分优雅有礼很是敬重爱护自己的地位卑下面貌粗野的汉子妻室,外面女子见了都要羡慕的温好。

男人虽是在笑可“嗯?”的疑惑语气却让马夫心头一跳,潜意识里危险将来临的意感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像被吓坏的小狗狗粗大的手乖乖伸到男人白皙细腻的手掌心里。

忽然手部一段强力传来,马夫猝不及防被顾深锦一下拉倒身体,在其余人赤裸裸的眼里直直扑进正坐的男人怀里,乌金衣摆一下就包围缠绕住马夫身穿的大黑纱裙一角在桌角暗处跟随骤然发动的气流上下飞舞,几刻的爱怜缠绵之后才舍得归于平静。

马夫头埋在男人怀里久久没有勇气抬起来,顾深锦的手就在他裙底,不知什么时候掉在脚边的胸布早已被男人捡在手中,正被男人捏着在他的粗腰的一侧转着圈从前打磨到后腰,他两只大手紧紧抓住男人胸口的衣襟,手心冒出的汗液濡湿了黑色的布料,抖着嗓子求饶的喊着“王,王爷”

那手停住不动,他心中暂时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口气还没完全放下,男人忽然靠近他耳侧,“珍珍可知道恩人是什么,唤本王一声可好”语气很是真心诚意的在恳求自己的妻子,多少男人都做不到的温柔 。

可就是这样的似水柔情蜜意却让马夫听了如毒蛇猛兽,恩人可是最下流的妓子对流连自己石榴裙下客人的称由。他,他如何开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