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门口的马车等候已久,黑衣侍卫一看见人朝这边过来,立即拉开车帘子并把小凳放在马架下。
顾深锦扶着马夫款步走来,先把人扶上马车走进去,他才慢慢从后面上来,走进去在长凳上坐下,他拍拍大腿,马夫就乖乖的走过去坐在男人的腿上,刚坐下他脸就红了,男人手搂住怀中人粗腰,朗声对外吩咐“走”,黑衣侍卫便驾起马鞭,破风一甩,“咻”,马车踢踢哒哒动起来了。
车内人起始并无异样,坐着的人一脸正色,被搂住的人乖觉无它,只几炷香后,马夫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他感觉到下面有跟柱子顶着屁股硌得慌,随着马车晃动时不时顶进他的逼里,犹如长蛇入蚌,不断撬开那道缝,已遭人事的他早就猜到那物是什么,但偌大的羞耻封住了他的口。
马车忽然晃动起来,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王爷,有人倒在马车前”
男人眼底深深“给了钱打发走”
“是”
热闹的人声烧开了锅似的从帘外传来,马夫正听得疑惑,忽然下身一疼,原来是男人就着纱布一起捅进了他的逼里,他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啊”之后就再也开不了口了,外面人声鼎沸,里面啪啪声连连,两相交映好不羞人。
马夫抖着大奶子抓着男人的衣角“王爷,王爷饶命,别弄我了”,话刚说出口,就是一顿猛插到底,那纱都快塞满他阴道里了,粗糙的质料要了他的命。
“王爷,王爷绕我一命,饶命啊”他泫然欲泣的哭喊淹没在外面人声之中。“啊”大叫一声,重重倒在男人怀里,那物一捅到底,逼水溅出来。
马夫木着个眼大口喘着气,阴蒂被什么东西碾过,原来是男人扒开他的纱裙,细指扯动黑绳 ,那圆滚滚的三个小珍珠就在黑色深林里面快活的打起滚,直弄得马夫骚喘不已,其中一个被男人的手指深深抵进去,红红的逼口咬住黑色的珠子来不及享受就被夺走,顾深锦温柔的抠了抠小逼口“珍珍的逼好红啊”直羞得马夫找不着北,他再用力勒紧绳子,那三颗就珍珠深深陷入形如馒头的逼里,手指用力摁进最下面那颗完全塞入逼口,“爹爹喂珍珍吃珠珠,好乖”他奖励的亲了一口被汉子勒得凄惨不已的逼。
而被玩得倒在凳上的马夫只能不时蹬一下腿,口水流了一地。
男人抬起头,手指轻轻一碰,黑色的细绳就断了,摊开手拢住失去主心骨四散的三颗小珠子,一个一个塞进淌着滴滴答答的白水的逼里,一手从亵裤里掏出自己粗长的驴家伙在马夫惊恐的直视下硬生生猛捅了进去,三个小珠子在前方为男人的大鸡吧与娇娇的逼肉打好关系好让其得以长驱直入。
在马夫痛苦的呻吟里,男人颇为勇猛的捅进捅出,两个大睾丸狠狠撞在被操的发红的逼口,偶尔停下来上下左右满当当搅拌珠子和发骚的娇嫩逼肉,然后慢慢退出来,再一次狠狠操进去。力度犹如凿壁蛮狠不已,操的汉子再叫不出来,只能抓紧凳脚大张开腿挨操。
“啪嗒啪嗒啪嗒”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马车走了多久,可怜的汉子就被操了多久。
“王爷,到了”
顾深锦停下抽插,把瘫在凳上的人抱起来怜爱的揉揉被蹂躏得合不上的逼,拉下纱裙遮住自己的罪行,扶着晕晕沉沉的人下了车。
他那活还没射呢只是有了宽松的衣摆遮住了不显而已,暗里还是隔着一层布料顶在马夫的大屁股上呢。
酒楼里人声鼎沸,正值午时,是为众人休息打诨的时辰,许多世家子弟连着小老百姓都正彼此招朋唤友按上酒席正吃的舒心。
不知从哪个角落而起,静谧如同排山倒海之势淌过人群,最后以至于鸦雀无闻,众人皆你望我我看你一脸莫名不由自主停下手里的竹筷或酒杯,疑惑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