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瞒过顾深锦的呢。

他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捅到了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碰触让他小声哼了一声,接着那物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的一下一下轻轻撞着他身体里那块柔软的肉。

随着男人每一次动作他都小小的哼出声音,那地方被这种温柔的操法弄的很舒服,他一脸的懵懂舒畅,也透露出很喜欢的样子。

整个人像被抛进了温泉中,暖热的水液包裹全身,不留一丝缝隙,又像昏昏沉沉的午睡时被抱进谁的怀里,轻轻摇摇的晃着,舒适的快感弥漫全身,是很畅快的感觉。

僵硬的肌肉也已经放松下来,甚至还会自己寻找快感,配合的随着男人捅进来的动作迎上去,被通到底,捅进心底的同时缩紧自己的器官,禁锢男人的巨物,想要占为己有。

水声淋漓不尽,从和那物交叠的器官中间被撑的已经成为一个小圆洞的地方缓缓流出来。

那坚硬的热物捅进甬道,挤进去最深处,两边肉壁被榨出汁水,顺着巨物的进出,滑出湿滑黏腻的甬道,附着在生长在阴阜上的黑色深林,使那黑色的毛发上呈现出一些晶莹莹的水滴。

马夫整个人抱着顾深锦就像是男人的一个寄生物。

噗呲噗呲,是泥锄捣进湿泥地空气和泥土蕴含的湿液一下一下被捣出来的的声音。

马夫哼哼唧唧的歪着个头。

忽然,壮实的腰被人搂紧了,他配合着那股力道挺腰。

身体一下腾空,四周画面高速运转,一瞬间又停了下来,他呆呆看着门口的帘子,像是没有反应过来,舒适的温柔被这快速的改变打破。

顾深锦坐在光滑的案子上,马夫则双腿夹着他的腰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大手因为刚才改变产生的紧张下意识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是一个叠罗汉的姿态。

只是此叠非彼叠。

顾深锦看着马夫憨呆的大眼直噔噔望着前方,笑着往上小小的颠了一下,马夫身体甬道里的那块软肉先是被轻轻咬了一口,身体由于男人的力量往上窜了一下再凭着惯性往下落,重重的坐在那根坚硬如铁的烫棍子上。

他没有任何防备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咬了一口的骚痒就被那重重的一捅,撞碎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的某样东西。

害怕的用力缩紧自己的那个器官,试图夹紧捅进他身体深处的东西,为自己找一点安全感。

他痴呆的大眼回了神,里面有一些惶恐。

但显然这只是一个开始,是一个即将到来的煎熬的小小提示。

先前的温柔如水倒是让他忘记了以往男人的不容拒绝,以及在做那事儿的时候所展露的强盛性欲。

每一次,他都是出于劣势的,力量当然悬乎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