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其中一个,把包着它的锦帕叠的分分钟钟的在盒子里放好,把盒子放回原处,做贼心虚的看了下四周,走到榻边,把榻顶上的布帐裹过来藏在里面,只见那裹成一团的布帐子里不时抖动几下,帐子里面的马夫,光着下半身,裤子堆在脚背上,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把绒球塞进阜口,水没有阻拦,滴滴答答掉在下面的裤子上,接着马夫就从里面出来了,脸色红的有些异样。
稍微不适的走了几步,不知蹭到什么地方,他呜的咽出一声,勉强走到案桌边上,才适应那阵异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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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关的天气阴沉沉的,寒关地处边疆,可以说是与西戎的边界,位于最北的地方,这里地广物稀,土地贫瘠,人口稀少,经济较为落后,况且最为让人望而止步的是这里的气候恶劣到了极点,昼夜温差十分大,有时竟然相差十多度,且天气多变,时而烈阳高照,烤炙着荒无的大地,忽而黑云压顶,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其变化莫测,难以揣摩,但是勤劳的人们用自己的智慧在这里建立起了自己的居所,顽强的生活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
一眼望不到底的黄沙土地上,有一对人马快速在其间迅速向前移动,马蹄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盖住了他们的身影,一群人全部着黑衣,卷着地的沙子漫天飞舞,离地有几丈高,连人带马一起淹没在里面,黑色就没有先前那般显眼了,高空上的乌云看着下面那一伙黑点子,如同飞一般的,朝着某个方向前进,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骑着马飞驰而过的人马中,所有人都用黑布蒙着脸,为避免黄沙入眼,眼也快要蒙上,只留下一条缝儿,这关外的沙子吞噬了不知多少人命,是很毒辣的东西,眼里进多了这沙子,是会弄瞎人的。
这群人全是顾深锦混进来的亲兵,大概有一千人马,分做十个小队,一个小队一百个人头,分散为小队往不同方向前进,这伙人是这十对人马当中的头一个,在最前面,由顾深锦领着往前。
只见那领头的浑身着黑,见不着一点裸露在外的地方,已经行了一个时辰,虽然黄沙满天,天气阴沉,却并不叫停,一直往前冲,这一个时辰他们又是骑的马,肯定已经过了寒关,不知道到底在哪里停,没有人敢出口多言,都是闭着嘴等候王爷的命令。
隔着他几十里之外的路上,大侍卫带的一对人马和其他各小队已经到达了寒关外,他们有的埋伏在寒关附近的沙子下,有的则分散藏在戎兵撤退的路上,只等天黑。
再有一个时辰天就黑了,以往这个时候,他就会见到王爷,可这次等了许久也没有人来,他在案边的矮椅上坐不下去了,忍着甬道里的酸胀,站起来,走向帘子。
走到一半他又停住了,虽然顾深锦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冥冥之中隐约感觉到王爷不喜欢他出去,好像只让他待在王爷划的一个圈子里,他有些怕王爷不高兴,心底的犹豫阻止了他的脚下。
但是等了这么久,他是再也等不下去了,想了一想,给自己找了个方式,那就沿着这帐子走上个六七圈,大约会有个几百步,如果到时候,还没有人来,那就不管了,他要出去看看,他急得都忘了,几百步能有多久,不过几刻而已,根本算不得数的。
他边走边想着心事,他知道这里是打仗的地方,他以为王爷那样温文尔雅的才子应该是当个写信的那种官,他以前听过和他一起值班的下人说过,在军队里有一种人是专门给人家写家书的,那个下人的兄长就是去当兵的,说是当兵很好,最后那个下人也跟着他兄长的部队里去了,可他还听那下人说,那些军官是很不讲理的,如果有错就专推给这种写信的文官,他还知道一句古言,天高皇帝远,他很害怕王爷出什么事儿。
再一想着王爷那样恬淡儒雅的俊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