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来不及再做更多,只拼命想要往后退,躲开插得他腿间汁水飞溅的手指,但他腰间是男人坚固不动的手,就像一堵墙任他怎么使力,那堵坚固的墙都纹丝不动。

就像濒死的鱼,他苟延残喘的粗重呼吸伴随腿间潮湿淅淅沥沥的水声,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两条粗壮的腿一蹬一蹬的,就跟抽筋了一般。

猛然间他原本没了支撑软在胸前的头一下立得很高,再重重垂下去,腿僵住的蹬住没有了反应,粗重的呼吸停住,一切都停下来不在流动,像被刻在石壁上的古画,在往后的岁月里都是静静停留在那一帧。

只有顾深锦的指头才知道这一静默的人物身体内部剧烈的震颤,水液不断溅在他靠近那翻搅的口子外的手心里,积攒了一滩,随着口子里面别有洞天的激烈颤抖,手心的水液也就有了波澜。

为防止马夫就此背过气去,他放在其腰间美名其曰搀扶的手改为轻拍着马夫的后背,而插在人体内的手也缓缓抽动,舒缓过度的官能承载,手心里的清潭于是随着轻柔的抽插也就慢慢流光了,洒在他的脚踝上,凉丝丝的,带走皮肤上温存的热气。

帘子外穿来大侍卫轻声的询问“王爷,用饭了”

他抽出手指,捡起毯子裹住人抱在怀中,扬声吩咐,“进”

大侍卫就掀开帘子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车内的味道昭示此处刚刚发生的事情,大侍卫面色平常,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低着头,什么也不看,将玉凳下的小桌子抽出来,按在顾深锦腿前的位置,打开食盒,摆上各样菜色,无声无息的出去了。

用过饭,顾深锦打了个响指,一直守在外面的大侍卫便进来收拾残羹剩饭,默默出去。

一切都有理有序。

第日天刚亮,顾深锦就下令开拔,马夫留在车里,顾深锦依旧与兵士们一起打马前行,如此日夜兼程,兵马赶了不下十日 ,才到达离寒关最近的一处要塞,丽关。

因西戎已攻占寒关,并且正在北城门处攻打丽关,所以顾深锦便带领众军士由丽关南面城门进入,并在靠近北城门一处郊地安营扎寨 ,他吩咐一对人马易装前去探查。

“报…………”头戴红缨尖顶帽的前方侦查小兵下了马,快速跑向主帐,经过门外两个守兵的侦查,被放进去,小兵一进去立马跪下,将刺探的敌情一一告上。

“报元帅,各位将守,已探清,寒关十日前已被戎贼占领,据探,是为寒关夜遭偷袭,李将军守卫不及,兵败走丽关,西戎猖狂,进城烧杀抢掠,民多有伤亡,十不存一,并猛力攻打丽关,且还用寒关百姓当人墙,置于阵前,可恶至极”

顾深锦坐在最上面的虎皮军榻上,闻此沉默不言,而周围的左将军,右将军,监军等面面相觑,最后,由左将军起了头,“元帅你看,”

右将军附议,监军也跟着掺和,三个少将也跟着发言。

实际上他们都不怎么服从顾深锦这个少元帅,毕竟在将士心中军里是按军功排位置的,他们都是久经沙场九死一生的人,更是深得此道,但碍于早有耳闻顾深锦在京城里的某些暗为流传的嫌少有人知道的手段,都比较忌讳,所以也算给他一个面子。

京城除了表面上常人所知的消息,暗下里还有一个系统,这个系统是有各个官宦世族的小网格连接而成的,据他们表面所知的,顾深锦在京城近些日子不怎么受皇帝待见,是个才子不错,有点受到孤立的意味,人人见了都躲,但暗中他们还知道,皇帝早就从他还没从娘胎肚子里出来,就惦记上他的小命了,只要稍微那么一想,既然从前就不待见了,怎么还能活到现在,再者,这不受待见的消息怎么现在才传出来,或者挑明一点,谁能担保这消息到底是谁放出来的呢,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暗套呢?

顾深锦还是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