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玩了个透 ,才放过已经发肿的奶头,嫩得娇娇的,禁不住玩。

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壶,拔开塞子,到出一些金色的液体,摊在手心,将玉壶收回去,双手合并顺时针方向搓了几下,随即附在马夫黑黑的两个奶子上,人虽无意识,身体肌肤却本能的泛出一片鸡皮疙瘩,被金色的粘液覆盖遮掩,像在黑色的奶子上抹了层金光,勾引之意实在露骨,顾深锦骨节分明的手用特殊的手法按摩揉捏,直到其吸收完毕,才松开已经发热的手。

这壶里的液体是保养乳奶的好物,千金难求的宝贝,多少宫妃府人难得的,却被男人每日一涂,毫不在意,简直暴殄天物。

马夫醒过来时,顾深锦已经出去了,他掀开盖在身上的厚毯,才发现自己敞着衣襟,露着奶子,而顾深锦不在身边,这四周的摆设又没见过,心里难免慌乱起来,他已经发展到离开男人就坐立难安的地步,这是圈养的后遗症在慢慢体现,如同一直被呵护的植物突然失去主人的爱护,就会慢慢枯萎是一样的道理。

他着急的等了几分钟,几分钟就跟几个时辰那般漫长,还是没有等到自己想见的人,便理好衣襟,打算自己找人。

他悄悄掀开帘子,四周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到了晚上,有些困惑,明明记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把帘子再往上掀了一些,隐隐约约看见一些帐篷,和拴在木桩上的马,还有一些士兵围在一堆火的前面,他心中疑惑更甚,不待他再次细看,一个人忽然撞入眼帘,顾深锦骑着匹高头大马,走过窗前,好似那日游街一般,不同的是现在穿着的是一身黑色甲衣,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俊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