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看不见的东西,身下是一条土路尽头,马车停在一边,周围都是荒山野树,还有许多的杂草丛有半人高,这地方一片静谧,应该没有人,至此才勉强松下一口气。
哪知这口气才到一半就被卡主了,前方杂草丛生,几棵连在一起的参天大树后边突然传来女子银铃似的笑声,带有青楼女子的妖娆,他一下就悟到是何处了,这是专门给人偷情的地儿。
明白之后,他赶紧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被听见,而在那动人婉转的娇喘之后,从斜侧方又传来几声喘着粗气的骂声,接着,后右方又是一阵明显是男声的骚叫,一猜就是哪处的小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据这响声看来,估计这埋在树后边的得有十几个人。
他羞得脚趾头都抓来起来,偏偏此时那人却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到,“满园春色关不住,唯有红杏在我怀”黑衣侍卫虽知道这人本性恶劣,可也不曾料到会如此厚颜无耻。
正当此时,抱着他的人忽然吹了一个口哨儿,吓得他头皮一麻,前方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礼亲王夜,怎这般才来,我都干了不下十几场了,哈哈哈哈”黑衣侍卫刚才没有仔细听清是谁,直到这才发现这说话的人就是皇子的党羽中的吏部侍郎。
再一细想,这周围的人好似都是这皇子的人,他不由心惊,贺元恭竟然深入腹地,以身试陷,顿时心里就跟被挖了一块儿,塞满对人的担忧,他刚要问出自己的疑惑,就被人一阵顶,给抱着走进一棵没人的树下,开始干活,干的他问不出话,咬着嘴吞下脱口而出的呻吟,耳边是周围林子里时不时传来的淫叫和大笑。
死死压住自己被干的控制不住的呻吟,“劳侍郎牵挂,本王路上有事儿耽误了”,听着人的胡扯。
“哈哈哈哈,要不要换一下啊,礼亲王”那人荒淫无度的提出建议,语气里的平常暴露出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做过了。
黑衣侍卫恶心的都要吐了,两手紧紧抓住贺元恭抬着他两腿根的纤细手腕,力气大到那腕子都发红,但贺元恭仍是一脸平常,好似那腕子不是他的,他在黑衣侍卫耳边低语几句,紧握皓腕的两手才松了。
等那些人都散了,期间不少人走时都跟贺元恭打了招呼,贺元恭是边干活,边分出精力同人寒暄的,却也滴水不漏,而安排的那些人便都跪在原地,等候他吩咐。
树后面,贺元恭正干的爽,黑市侍卫是被干的说不出话,但虽说不出话,心里随着那些散掉的官员打的说的每一句话,是越来越清晰,他已经猜到了。
最后一下猛顶,贺元恭抽出来,在褐色挺翘的结实臀侧蹭了蹭,留下一片湿痕,单手搂着浑身发软的黑衣侍卫,一手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后,换只手搂着人,他还是那么平淡的开口,“你不是欠他家的吗?这次我们一次性还清,从此你出来,跟我走,”
黑衣侍卫靠在他肩上喘了几口气,“你必不能如此,”但贺元恭显然心意已决,“你不想被干大肚子,就给我收拾好行李滚回来,我说到做到”,他再也不能忍了。
黑衣侍卫沉默了一下,知道男人的性格是说到做到,丝毫不差的。但始终归于对老恭亲王救命之恩的情分,再则,他私心也不想贺元恭以身涉险,还是开口劝阻。“不行,你的计划太危险,如果你不能全身而退,留,如何是好”他及时打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留我如何是好。
贺元恭语气变得有些低沉,对黑衣侍卫提起不想听的事而烦躁,“你不要管,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早生十年把你救出来,免得你跟人家当牛做马,鞠躬弯腰,折煞我了”说到最后已是又酸又醋,好似在那陈年老醋里实实心心的滚了一遭回来。
黑衣侍卫一听这话知道贺元恭的醋坛子翻了,为避免又被架着干到消气,他无奈的转身主动抱着站在面前的人细瘦匀称的腰,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