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脱口而出,手上急急争抢着,这可如何是好,先前还只是摸几下,现在直接在这大门口解衣服了,这指定是醉了,要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他可听说过了,醉的人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的,自己力气又没有他大,这要真让人解开了,如何是好啊。
男人一言不发,好像此刻眼里就只有那衣带,在马夫心急如焚的时候,男人忽然松了一只手,马夫由此暂且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以为这场荒唐的战争就此结束了,哪知,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是变本加厉,把那只从衣带上松开的手是换做去解开马夫胸前的领扣去了,顿时弄得他手忙脚乱,是又要挡上面,又要挡下面,当真是应接不暇了。
他急慌慌的拦住胸前的手,腰间的就进攻大盛,瞬间获得几胜,遂又急匆匆换做去拦衣带上的,可胸前扣子上的就让人如入无人之境几下就解开一个,照这样下去,没一会儿,可就衣带尽散,胸扣尽开了,情急之下,他一把抓住男人作恶的双手,一只被他按在腰间,一只则被他按在胸口,他求饶的看着男人始终平静的脸,“王爷,不能解了,这可是外面啊”一下被人抱紧,他还来不及惊叫,就被男人腿间那物的变化惊呆了,他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阳物从软到硬,从大变到更大,最后翘起来,顶着他的阴阜,其中那一股子意味,让他忍不住害怕,这么大,是怎么塞进去的。
在他害怕的档口,男人轻轻开口了,说的话却同现在这般情景完全不符,南辕北辙的找不到线。
“你可喜欢状元郎?”,一句话弄的他支支吾吾答不上去,状元郎不就是他自己么,这样调情弄意的话,按他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答不出口的。
“你喜不喜欢本王?”男人接着又问出一句。
刚一听到男人这句话,莫名让他想起将军府里因大公子在外狎妓而吃醋的侍妾,总觉得男人的问话有些不对,但这次他不再支吾,而是同自己的性子做着抵抗,吞吐答道,“自然,自然是喜欢的”话刚出口,脸就要忍不住发热了。
他羞意绵绵之时,胸前被按住的手猛的狠抓了两把,直抓得他胸疼的厉害,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男人一边狠狠抓着他的胸不放手,语气打破平淡跃到清平之上,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的责骂,“骗子”
马夫被这猝不及防的狠抓弄的疼得厉害,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如何骗了王爷,”他也是有些生气了,一改往日的小心,竟大胆的质问出口,只不过刚一出口,对上男人那张平静的脸,那怒火的气焰又暝声息鼓了,可他心中鼓胀的委屈让他就算胸前两坨肉被人抓得生疼,也紧紧咬着牙,就是不求饶。
“你见异思迁”,语气又跌至平淡。
男人平静的脸却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同以往的权利在握,游刃有余的模样大相径庭简直就像个弃夫一般,马夫膨胀的委屈里惊起一片波澜,又是生气又是困惑的看着他,这简直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王爷,你如何冤枉我?”
“你喜欢的是状元郎,而本王只是恰好就是状元郎,如果本王今岁没有参科,那么你就喜欢的是别人,可你从前就同本王有了肌肤之亲,就该只想着本王,如何后面又喜欢上什么劳什子的状元郎”
马夫简直就是千古奇冤,他气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我早时如何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
不说还好,一说这,男人语气突然沉下去,“本王都吃过你奶头了,这不是肌肤之亲?”
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他原是出于心善,不愿见那小童儿饿死,才喂的奶,如何一个小童儿就同他有肌肤之亲了。
“我是听说那恭亲王爷,玉树临风,才通天地,皆又考了状元郎,才会一时仰慕,倒是王爷,不明不清占了我身子,直到,直到,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