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刺痛伴随着让他发狂的痒意逼迫他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花穴几乎像是要被磨烂了,囊袋疯狂的拍打着穴口发出肉体结合的淫靡的啪啪声,这个今天哎开苞就被两个男人插入的小逼几乎肿胀成了性交前的两倍,可贪婪不远满足的内里的软肉却依旧在绞动着鸡巴企图从这种榨取出精液。
敖望开始没什么经验,到后来慢慢掌握了节奏,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摆弄着姜远。
那个野性疯狂的掐着他的脖子仿佛露出獠牙要将他撕吞了的恶犬少年,在此刻变成了被鸡巴操的失去神智的母狗,还是他主动的迫切的热情的,敖望的海绵体和他的神经一样亢奋,除了怎么把眼前这个骚货草服,他脑子里再没别的想法。
淡红狰狞的阴茎在被捅开的肉洞里快速进出,黏连的体液在拍打中变成了泡沫挂在了阴唇周围,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写满了交欢的狂放和淫靡,姜远爽的嗯啊乱叫。
“嗯……操到了……好舒服……哈……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唔……”
偶尔高亢的神隐混着含糊不清的暧昧的腔调,下流的词语十分自然的那双饱满的红唇里吐出。
健康的躯体上有着交错的红肿淤青,这些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做爱时都变成了另类的扭曲的刺激,比起伤痕更多的吻痕和齿痕,敖望在姜远的奶尖上留下牙印,看着他吃痛又沉迷于欲望的淡红面庞,恨不得射死在姜远的身体里。
敖望在姜远的逼里射了两次,姜远的小腹微鼓,敖望恶劣地向下一按,姜远浑身一颤,那精液便从还无法闭合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喷出,蔓延到了姜远的股沟。
姜远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今天他做的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光是和刚刚打炮的人干的一架就已经快将他的体力用尽,更别说还被抓着操了一个多小时,他刚刚甚至短暂的感觉不到那个地方的存在,都被操麻了。
“我抱你去洗澡?”
餍足后的敖望看着皱巴巴床单上满身体液的少年,提出了建议。
“不用,出去记得带门。”
姜远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敖望表情一僵,忽然有了一种自己是个自动按摩棒的荒唐感,他按了按额头,忍不住的低笑了一声。
“还没问你叫什么。”
架打过了床都上过了,敖望才想起来自己没问这人叫什么,这人也没问他叫什么。
床上的人闭着眼,嘴唇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
“你爹。”
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