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在身体里进出的是哪根鸡巴,只感觉到不断被填满,毫无间隙的热烈相拥。

凌青淼合上了手上的书,看向了腕表。

似乎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将书随意地搁置在一旁,他并没有动,仍然坐在原地,手指在扶手上轻点。

“过来。”

这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姜远在迷蒙中下意识选择了听从,被按在地上操着的母狗撑起了腿,朝着男人的方向膝行。

这并非是什么主观意愿,而是凌青淼在一次又一次的肉欲尝欢里种下的引子,倘若姜远是清醒的那还真不好办,毕竟姜远就喜欢对着干,可此刻他被操的昏头转向,进行了惯性服从。

挺翘丰满的屁股一点点向前,以至于那根埋在温暖肠道里的鸡巴被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被开拓的屁股一时之间闭合不上,肉洞里淌着浓精,顺着股沟滴落在了地板上。

母狗的鸡巴也是直直地挺立着,插入的尿道棒在马眼里不断摩擦,时不时蹭在地板上,带来阵阵酸麻。

被取下又被戴上的乳夹换了样式,底端的金色小羽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在起伏间勾着人的视线。

幸元竹屏住了呼吸,连敖望都看傻眼了,心里口水直流鸡巴梆硬。

被操的听话的姜远也太骚了,敖望很想不讲武德的把人再抢过来,但介于他还没能查明白凌青淼的身份,只能遗憾地望着,寻思着自己也要学一手。

林知白微蹙着眉,有些厌恶地质问:“你控制他?”

“和你无关,你们也差不多尽兴了,再不回家,家长可要担心的给我打电话了。”

凌青淼话语间,全然将三人当成了不听话的晚辈。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那只是成年人对少年人的倨傲与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