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痒。
林知白早知他放荡本性,于是欣然接受这着送上门来的奶尖,另外一边他也没放过,指尖扣弄这乳孔,将乳尖玩的硬邦邦。
奶子被玩,姜远底下又开始发痒,颇有些难耐的夹紧了腿,透明的淫水从被打肿的骚逼里流出,将内裤弄得湿哒哒,连带着外裤也有些些许水痕。
林知白一路往下亲,闻到了那股求欢的骚甜味,脱掉了姜远的裤子,将被完全浸湿的内裤拿在了手里。
姜远之前一直穿的四角,可是前边的逼被玩多了之后,穿的就不大舒服,敖望那个狗比在之前给他买了一堆女士内裤说什么送给小妈的礼物,有些是比较色情骚包的,有些还算正常,姜远就会挑着正常的穿,比如被林知白手里拿着的这条。
林知白低头嗅闻,喉结微微滚动,有些哑声道:“你湿的好厉害。”
姜远的点直接被戳爆了,林知白这种在床上基本不怎么说话更不会说骚话的,骂他句骚货母狗他都觉得自己能高潮。
这不太正常,但是他都敞开腿让人家操了还管什么正不正常。
姜远本来是想让林知白用后边的,但是现在快感上来了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在林知白鸡巴插在逼口的时候,迫不及待将肉棒吞纳进来。
夜色厚重林知白看不见自己操着的浪逼早就被玩肿了,只觉得今天姜远里面格外湿软,温热的骚水浸泡着粗长的鸡巴,让林知白舒服地柔了眉眼。
粗硬的阴毛在充血的阴唇上不断摩擦,带来痒疼的感觉,但很快就被腔道里冲撞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冲刷。
囊袋拍打着穴口带来的啪啪声在黑夜格外明显,姜远感觉耳边都是那种皮肉性交的淫靡声响,混合着抽插带来的水声。
被操到敏感点的时候姜远不自觉地微微弓起来,被林知白捞着站起来,把他抵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唔……啊……好深……”
姜远的声音从操干的空气从鼻腔湿软的哼鸣而出,嘴唇呼出热气,在冷空气里化为白雾。
那缓缓上升又缓缓飘散的,像是某种会成瘾的烟,分解成为无数的空气成分,顺着呼与吸爬至人的肺管,又在人的心窍之中扎根。
林知白贪恋地看着,看着他微昂的脖颈线条,看着他沉迷欢愉纵情的侧颜,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他赖以生存的某样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