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根又烫又大的东西长驱直入的时候,姜远才反应过来。

“医生,这样不好吧。”

姜远微抬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声音微喘。

“小心我去医院里投诉你猥亵患者,毫无医德。”

姜远底下的浪逼夹着医生的鸡巴一边如是说。

“没关系,我是院长,”周慢将鸡巴顶到最深处,一边慢条斯理道,“再说了,上药的事,怎么能叫猥亵呢?”

乳白色的药膏被高热的腔道融化,黏哒哒的附着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深红的肉腔被扩张,柔媚乖顺地吸吮着男人阴茎表皮,在抽插中淌出透明的骚水。

“唔……哈……顶到子宫了……”

姜远腰部绷紧,底下的穴也跟着夹紧,像是要将鸡巴嵌进身体里。

龟头顶着宫颈,脆弱腹地即将要被侵占的感觉让姜远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避。

身后的人却不许他有退却的想法,双手按在了少年劲瘦的腰上,手背上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透着赤裸的欲念。

少年的腰被握着一寸寸下沉,湿漉漉的阴阜紧贴着男人的耻毛。

体内的鸡巴插进了子宫里,姜远忍不住仰起脖子吸气,后颈汗涔涔,湿润的黑发透着让人沉迷的少年野性。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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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鞭打屁股

比起少年人的热烈莽撞,成年人的情事好像总是要来的温吞斯文一些。

这一点在周慢身上被展现的淋漓极致,可在那种厮磨温吞里,也带着几分不罢休的缠绵,像是阴雨直至终结的黑天,让人有种沉于水中但留有一丝气口的荒诞快感。

仿佛下一刻就将溺毙,却又被捧起至天堂。

子宫口无助地缠裹着侵入的凶器,脆弱的子宫在此刻沉底沦为玩物,可偏偏入侵者并不愿意给个痛快,持续地操着敏感的一点,像是看似温和无害的毒蛇,是猎物神经麻痹时才后知后觉的可怖。

姜远的口中溢出难耐地轻哼,不自觉地按在肚子上,仿佛下一刻鸡巴就会戳破子宫壁从小腹突出。

稀疏柔软的阴毛乖顺的卷曲在湿红肥厚的阴唇上,那被玩的肿大的缩不回去的阴蒂尖尖在柱身与肉逼的摩擦中又被磨的露头,骚甜的淫水将床单洇湿了一块,空气中溢满了交合求换的甜骚味。

“别磨……哈……呜……别……啊……”

姜远的声音微哑,少年音被情欲熏染,成了引诱的利器。

漂亮的背肌在挨操中也跟着微动,仿若幼豹的矫健身躯成了男人掌心之下的玩物。

姜远被磨得有些受不住了,腔道深处又麻又酸,连腿也不自觉跟着打颤。

龟头撞击过敏感点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子宫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复杂的感官感受让他想要逃离可又想就着这个姿势用力的骑着底下钉着,被无所顾忌永无休止的贯穿。

周慢亲吻着姜远的鼻尖,同他接吻。

姜远被换了个姿势,他就这个姿势和周慢接吻,陷入了愉悦的情事里。

周慢本来是没打算动周慢没好全的后边的,可到后边姜远骑在他身上用屁股挤压磨着他的鸡巴说着屁股也痒的时候,他没能忍住。

姜远在做爱这一块太放荡了,为了快感甚至会无所谓身体。

这也是周慢在把浓精射在姜远直肠里时,才后知后觉想到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需求大和放纵自己本质是两回事,而后者可能会导致前者,还是不良状态的成瘾。

看着周慢颇有些严肃的说着这件事的时候,姜远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袒露着身体跨过了周慢,无所谓自己在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