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怪异的看着这个组合,‘少女’牵着身旁男孩子的手,另一边站着个表情冷漠不像是来跨年像是来悼念的男孩,后面那个抱着满怀玫瑰的男孩倔强的拉着前边男孩的手,挤上了电梯。

姜远才踏进房门就被人从后边抱住了,然后直接被打横扛在了肩上。

视线天旋地转,姜远立马就就知道扛着他的人是谁,除了敖望也没人能干出这事。

姜远被丢到了房间中央的水床上,水床摇摇晃晃,他正准备撑着手肘坐起来的时候,漫天的玫瑰遮住了他的视线。

那一捧玫瑰覆在了他的胸膛上,敖望的手里捏着花苞,手指转动花瓣就一片片下落,有一片掉在了姜远的唇上。

姜远未来得及拂去,就看见敖望微红的眼眸,还有他扑上来亲吻的凶狠动作。

敖望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姜远生吞了,以发泄自己的委屈和生气。他敖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爱答不理的委屈啊,还要和别人抢头花,还不是最受宠爱的那个。

姜远的唇被咬住,敖望亲的凶,舌尖完全不容他抵抗的侵入,那片花瓣被卷入在交缠的唇齿中,碾碎的花汁在唾液交换间彼此吞咽,姜远有些吞咽不及,淡红的花汁混合着透明的涎液从唇角下流,朝着下颌而去。

接吻的啧啧水声和轻喘声一下将夜晚点燃,姜远被亲的无法反抗的模样实在过于性感,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晃动,几乎让其他人瞬间意动。

姜远的外套在幸元竹和敖望的动作下丢在了床下,姜远穿在最里面的衣服没有外套那种待遇,而是被人硬生生撕开的。

布帛碎裂的声响像是催化剂,蜜色的乳肉在破碎处若隐若现,左边暗红色的乳珠在其中半遮半掩,刺激着人的眼球。

敖望抓着姜远的头发继续吃着他嘴巴,一只手却用力的揉捏着姜远半边奶子。

幸元竹的手勾着破碎的地方,眼里带着病态的狂热,将姜远的衣服撕的越发不成样子,让那对骚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花束胡乱的堆叠在姜远的身上,藏于皮肉下的青色血管随着呼吸起伏,似乎在吸吐之间氲出馥郁香气。

幸元竹舔着姜远的腹肌线条,让肌肤纹理在灯光下染上湿润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