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忽然逆转,姜远之前一直是收着打的,倒不是他故意为之,只是怕自己没轻没重,他是个十五岁就敢拿着刀和自己混账爹对砍的人,他会服他?

敖望的神经因为姜远兴奋了起来,他踢开了姜远,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将口香糖吐在了纸巾里丢掉,挽起了袖子。

旁边的黄毛一惊,老大连口香糖都吐了,说明要认真了。

两个人再度打了起来,拳头撞击着躯体的声音听的人牙酸。

黄毛和小弟们之前还都是鼓动着打起来,越看越心惊后改为劝架了。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姜远被那群人吵得烦不胜烦,他呼出的空气都感觉带着股血味,和敖望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停了动作。

两人打的都没什么力气,敖望还压在姜远的身上,看着浑身挂彩的姜远和没好到哪里去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很久没打得这么过瘾了,简直心情舒畅。

姜远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开,却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表情有些古怪。

“打兴奋了都这样吧。”

敖望不以为意地说,他的神经还处于亢奋中,身体自然也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你身上什么味儿?”

敖望鼻子动了动,在汗液和血的味道里嗅到了另一股味道。

姜远也闻到了,推开了敖望。

那是药膏的味道,药膏早就化在了腔道里,在刚刚的不要命似的搏斗里,汗水刺激着红肿的地方,姜远不用摸都能感觉到那里湿淋淋的一片。

他一动粗糙的布料就磨着细嫩的逼口,微痒的刺激感调动了微弱的快感,姜远一下便想到了上午鸡巴在身体里进出的快感,喉结上下滑动。

他的视线从敖望被他打肿的半边脸在下滑到他勃起的下体,眯了眯眼睛。

他忽的问:“你还有力气么?”

“当然。”

敖望走到了姜远旁边,一副不打不相识的哥俩好的样子勾住了姜远的肩膀。

“继续打?去哪儿?训练场还是哪儿,我都行。”

姜远吐出两个字:“宾馆。”

敖望不明就里:“啊?去那儿干嘛?”

“干我,”姜远偏头看向敖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眉眼的弧度写满了嚣张,他问,“敢不敢?”、

敖望呼吸一滞,被姜远掐过的喉咙发痒,底下的鸡巴都跟着跳了两下。

婊子

打架打上床这件事姜远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只是忽然感知到了欲望,然后就去做了,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别人的想法不畏惧别人的言语。

行自由之事,其他交给明日裁决,姜远就是这样的人,起码在现在这个阶段他是,至于以后会不会成长为谨慎惶恐的成年人,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敖望脑子嗡嗡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愣愣地看着姜远,跟着他的步伐朝前走。

直到进了小旅馆,敖望脑子里的齿轮才重新转动。

姜远正在背对着他脱衣服,上衣脱掉后,少年漂亮的背肌和柔韧的腰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小麦色的肤色带着蓬勃的野性,身上的擦伤和淤青又让这个场面蒙上了几分暴虐的色情。

这是他们刚刚打斗的过程中,他添上去的伤。

敖望明明觉得自己不是个gay,但在这一刻他真他妈想操死眼前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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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好,不是给你干屁股,”姜远坐在了床上面向着敖望,将自己的裤子朝下蹭然后拽离,大刺刺的对着敖望展露了自己异于常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