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扭曲、冷飕飕又火辣辣的嫉妒灼烧着幸元竹的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姜远占为己有,在他的身上或者说心上留下一些足以被记住的烙痕与符号。
和少年清秀的外表相比截然相反的粗大丑陋青紫色的鸡巴顶在没有完全开拓好的穴口,鹅蛋般的龟头像是噬人的野兽,跃跃欲试地在微张的穴口前顶弄。
湿滑的腺液从马眼里不断溢出,还混这些从前边的肉逼里沾染的体液,幸元竹一下没对准,鸡巴顶过会阴,用力擦着饥渴的女穴而过。
姜远被那不上不下的撩拨弄得完全没了神智,残余的清明淹没在少年的肉棒和唇舌之下。
感官在雨幕里无限放大,变成了一个个触角,肆无忌惮地奔逃,他感觉到了幸元竹抚摸过他身体的感觉,混合着有余韵的雷声,阳台的玻璃门被外边的大风吹得碰撞,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肉穴不自觉地绞弄着空虚的等待着填充,那细微的瘙痒像是虫子顺着骨髓上爬,他也听到了幸元竹的粗喘,和少年平时清朗的声音相比多了几分青涩又吸引着人的性感,那顶在后穴的灼热的肉刃又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和前面的女穴能熟练的吞吃起男人鸡巴自动分泌着骚水不同,后边还生涩的很。
姜远在这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被吊着的感觉里被拉扯着,本以为下一刻就要承受那种被闯入侵占的感觉,没成想幸元竹的四根手指直接一并插入了松软的女穴里,手腕飞快地抖动起来。
“唔……啊啊啊……哈……慢……慢点……”
肉穴被手指撑大,抽插过程中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室内放大,那种淫靡放大的声响似乎在灵魂里回荡,让姜远忍不住呜咽出声。
小阴唇被磨的外翻,骚水随着高频率的动作飞溅,在姜远因为前边挨操而失神的时候,幸元竹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捅进了姜远的后穴。
尚且稚嫩的后穴吞咽的格外的艰难,不过是个头部塞进去就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姜远身体在这一刻似乎被分成了前后两半,一半享受着让他狂风暴雨般近乎极致的快乐,另一半却疼的仿佛要裂开,不适应的酸胀感和侵入让他想逃,却被人掐住了腰,一点点的往下按。
前边的快感戛然而止,那余韵中的肿痛便变得清晰起来。
被磨得红通通的屁眼艰难的含咬着捅进了一半的鸡巴,活像个被初次出来卖的妓女,被开苞的恩客操的眼睛通红。
姜远不知为何想起了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那个狭小着飞舞着尘埃的医务室,他坐在那张桌子上敞着腿被林知白开苞的情景,白日天光照的人目眩神迷。
这样的画面在脑海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下着雨的傍晚,幸元竹抱着他的体温,昏暗、迷乱、荒诞且无所顾忌。
耳边的气息滚烫,喑哑的低语藏着少年的执着和情意。
“远哥,我喜欢你。”
他真的喜欢,从那天姜远坐在墙边朝他望一眼他就喜欢上了。
他其实没敢奢求那么多的,可是在等到了自己不敢想的事情之后,才发现原来比起占有对方而言,得到一个含有的爱意的眼神才是难如登天的。
后穴不适应的疼痛和酸胀让姜远的神智昏昏,那句表白似的话语跃进他的耳朵里,没等他分析做出回应,说出这句话的人似乎担心听见什么不想听见的话,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肉刃像是一柄利剑不可拒绝的破开了腔道,撑开粘膜,当骚点被操到的时候,姜远的声音都变了调。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姜远的注意力被吸引,眼神看向了门口。
门铃声只响了一次便歇,随后被抛到一旁的手机里传来了林知白冷淡的声音。
“姜远,开门。”
姜远这才发现,原来电话一直都没被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