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元竹没有拒绝甚至没有过问为什么,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做爱那样。

他知道姜远是用他来发泄,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不是说明他是可以被姜远所寻找和依赖的人吗,这一次并不是恰好的时机,姜远他遇见了不开心的事没有去找任何人而是来找了他,就已经说明了什么不是吗?

湿冷的衣服被粗暴的丢在了客厅的地上,随着一路行走散落着,姜远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淋雨变得湿冷,幸元竹抚摸着姜远的身体,勾着姜远的唇舌和他接吻。

姜远的攻势很热情,比起上次还要热烈,幸元竹被他撩的浑身发烫,手指掐弄着姜远的奶子,在姜远眼神注视下捧在一起吸咬着,姿态虔诚又狂热。

姜远被他吸的有点疼,以往他早就不乐意了,但今天他却随意纵容着,什么样的情绪也好,只要能填满他的大脑,让他什么都不用想。

幸元竹迷恋的从姜远的奶子舔到肉穴,那里早就汁水丰沛着,昨天被男人操过的逼已经消肿,可那被灌溉熟的的肉蚌阴唇越发肥厚,小阴唇微微外露,在舌尖的拨弄下滴着骚水。

“直接插进来。”

姜远的声音嘶哑,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腿,冗长的欢愉前戏让他开始焦躁,他迫切的想要用更直观的欢愉去压制心烦意乱的情绪。

思维线条在脑袋里纠缠在一起,宽泛不一的情绪仿佛一道道不知道通向何处的断桥,幸元竹的鸡巴直接大开大合的操进了松软的随时等待男人插入的骚穴里,粗大鸡巴的填充感和酸胀感让姜远忍不住呻吟出声。

幸元竹大开大合的操着,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姜远心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不管是一条可驱使的听话的狗还是一个好用合格的可以聊以慰藉的按摩棒,他掐着姜远的腰发狠似的撞击着,唇舌去同姜远的相触着,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营造出了他们仿佛是互相喜欢的感觉,并为此而激动着。

姜远只觉得不够,还不够,他的脑海里闪着断续的画面,一会儿是捏碎玩具时看见的贴着小广告的电线杆,一会儿是昨天在林知白的房间里看见的阳台上的一层雪,莫名其妙毫无逻辑,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空旷的焦虑。

他只是用力去含进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企图用快感麻痹自己。

可是差着什么,还差着什么。

手机铃声在客厅里一阵阵的响起,幸元竹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了姜远。

那是姜远的手机。

幸元竹准备去帮姜远拿,却被姜远猛地收紧的腔道弄得头皮一麻,从脊椎上涌的快感让他差点丢人的射在了姜远的肉穴里,他白皙的面皮涨红,有些说不出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