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脆弱沾边了。

“没事。”

姜远拿起了刚刚掉落的那支笔,好似轻松惬意的转动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在他胸腔中四处撞动,让他头疼欲裂。

眼前的人似乎成了欲望泄洪的闸口,让他想要将他脸上存在着的怜悯抹除。

“幸元竹,做爱吗?”他懒懒散散的问,好似不知自己抛出了怎样的话语,在看见幸元竹错愕又兴奋的表情的时候,他恶劣又嘲弄地说,“要先去换套女装吗?”

人好像能从折磨别人的过程里安抚自己的伤痛,姜远的轻贱与侮辱毫不掩饰,密密麻麻的恶意充斥着他的神经,再从眼唇里溢出,仿佛在看着一只变态下贱的狗。

可姜远不知道,只要他愿意,幸元竹随时可以伏地做舔舐他的狗。

幸元竹太兴奋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问:“可以吗?”

这简直是无上的嘉奖!幸元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远哥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换。”

幸元竹的声音染上了甜腻,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冲向了自己另一个房间,生怕姜远等不耐烦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