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在姜远面前脱过裤子,要不是有时候姜远看见他底下勃起了,他会以为凌青淼其实是个阳痿。

但既然不是勃起障碍,又不和他做爱,要么只是把他当玩具,要么是个秒男怕丢人,不过是哪一种都容易心理变态。

姜远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动了动,凌青淼在上面写着板书,会一边下来走动一边讲课。

他偶尔会停留在姜远的旁边,姜远目不斜视,仿佛十分认真。

肉穴里含着的钢笔的笔身都已经被穴口的温度捂热,这是在刚刚上课前,凌青淼当着他的面消毒后塞进去的。

笔身上有着刻纹,凹凸不平的感觉在每一步的走动里都格外磨人。

温热紧致的腔道里很快就盈满了骚水,光是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痒,姜远不自觉的缩起逼肉来按摩着那根无生命的钢笔,获得了微末的快感。

凌青淼的手在这时候按在了他的课桌上,姜远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上面,想起这只手将钢笔推进去时的不容拒绝的模样。

他的呼吸忍不住加重了些,呼出的热气滚烫,粘腻的水液将穴口弄得湿漉漉,闷在厚重的布料里格外的不舒服。

咚咚的手指叩桌的声音吸引了姜远的注意力,凌青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提醒道:“专心。”

姜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

其他同学看见了忍不住心里倒吸凉气,想着校霸就是校霸,真牛。

两节化学课结束,凌青淼在下课前念了发了测验名单,让姜远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