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给弄得怔了几秒,就短短的几秒钟,便被趁虚而入。 她张嘴咬上那根手指。 却发现,牙齿软得像是磨他。 “谢先生,光天化灯之下,你请自重。” 秦梵本来想说光天化日,然而抬眸便看到炽白色的灯光闪耀,下意识造了个词。 谢砚礼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那清晰的齿痕,漫不经心地竖起在她面前:“谁不自重,嗯?” 秦梵:“……” 狗男人还倒打一耙! 秦梵平复下心情,坐在床边,水眸瞪着他:“你把油画拆下来,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