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还有一只狗。而且昨天晚上有雷阵雨,他考虑到大狗怕打雷就将狗窝拖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因为大狗抵死不从便也没把狗窝拖出去。
如果、如果大狗现在正在卧室里睡觉的话……
林疏玉一下子清醒了。他搭在青年肩上的手紧了一紧,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一点,想看看大狗是否正在床边的狗窝里睡觉。
当然,那必然是不在的。青年心中一慌,身形又开始动荡,险些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变回一只狗。
至于为什么是险些呢,因为只变了一部分。忽略掉无关紧要的狗尾巴,那根原本在黑发美人的小穴内疯狂肏干的阴茎陡然一僵,顶端变得异常坚硬而膨大。
意思是,他快成结了。
被成结的阴茎撑大子宫日到失禁,内射到灌大肚子
林疏玉大脑一片混乱。
中枢神经系统还没崩溃,他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他体内的那根异物发生了一些奇特的变化,像一枚硬烫的鸡蛋一样强行卡进了柔软的宫颈。在这种情况下,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折磨,脆弱的宫口随着胸腔的起伏微微蠕动,每挤一下都会产生莫大的恐怖快感。
“……”
林疏玉很难理解那根东西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他无意识地挣扎起来,被肏得湿漉漉的白屁股在青年的腿间不住地扭动,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对方的桎梏。更要命的是,它因为他的挣扎而变得更为硬烫庞大,死死地卡在宫口中间竖着的狭缝中,几乎要将那只可怜的器官撑坏。
“它、它怎么变得那么大……”
他怕得脸都白了,僵硬地被青年抱在腿上,刚好能被人卡住腰身肏坏。阴部外面还看不出有什么,只是原本淡粉的屄口被撑到泛白,但里面却被撑到了完全变形的地步。
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子宫被肏到了接近子宫峡的位置,紧绷绷地咬着可怖的异物,内里流出的水弄湿了大片细嫩的腿肉。林疏玉苍白着脸,眼尾艳得滴水,磕磕绊绊地哭道:“快、太大了、出去……要破掉了……”
青年也想让自己的东西恢复原状,但不幸没能成功。拟态成狗阴茎的黑影死死卡在宫颈里,像是倒模里凝固的液体,被挤得根本动不了。青年尝试着摆动了一下胯身,却引来了一声更难以忍受的哭叫,里面的软肉疯狂地痉挛抽搐,仿佛挨了一记狠狠的电击。
“啊、啊……!不、不要……”
林疏玉剧烈地打着哆嗦,似乎真的被什么东西灼到一样。他哭得鼻头红红,像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被享用尽了肚子里最嫩的那点软肉。
好酸、被日得好想尿……
方才的空虚感不知何时转变成了一种饱胀感,充盈地填满了肚腹。林疏玉蜷着腿,小小的女穴尿眼一缩一缩的,竭力憋着摇摇欲坠的尿意。但插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并不知道他在努力忍耐,好不容易拔出来后依旧在往复抽送,让内里积攒的快感一步一步推移到最高处。
“啊、不行了真的、不……”
过于致命的感受让他双眼发黑,产生了缺氧的感觉。意识模糊的黑发美人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刺激,错误地做出了相应的判断。他忽然挣脱了青年扶着他的手,颤抖着向前爬去,好像这样就能逃开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哈啊……我不要了、呜、呜、好涨……!”
雪白的身体跪趴在床上,臀部因为还吃着阴茎被迫向后撅着,中间湿淋淋的肥屄不加遮掩地露在腿间,被阴茎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圆洞。笔直细瘦的小腿不断地哆嗦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腹在床面上反复摩擦,挤压着腹部内里薄而柔软的器官。
被异物插满的穴眼又热又涨,屄肉甚至都翻出来一点,红艳艳的溢在穴口。青年的下身还被他绞在穴里,怕他不小心把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