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涨。

他被缚着眼睛,后颈微微后仰,露出形状完美的下半张脸。在遮住那对飘红的眼尾之后,林疏玉整张脸的色彩饱和度仿佛陡然跌了一小半,带出了一种淡淡的缥缈感。唯有嘴唇上的颜色还是艳的,活的,像白牡丹嫩到透明的蕊心,被牙齿咬出了湿漉漉的红与白。

柏洛斯着迷地盯着他被迫沦入情欲的情态,一面暗自心碎,一面不受控地变得更加兴奋。他哀哀怨怨地撞着对方身下那两片薄肉,半空中的黑影随着他的心思摇来晃去,张牙舞爪地四处扭动:“让他看看不好吗?他什么都知道,想看想疯了。你这么喜欢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林疏玉莫名其妙听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并不知道柏洛斯又在发什么癫。他勉强压住喉间的呻吟,被腿心里那根粗长的阴茎磨得淫水直流,腰眼都是软的:“别胡说八道了。按你以前的性子、要再不说话,他要、要闯进来了……”

柏洛斯跟聋了一样埋头猛顶。林疏玉忍得脸色涨红,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失声叫出来了。他紧紧攥着柏洛斯的手臂,被龟头一圈一圈碾过肉壁,颤抖着低叫道:“柏洛斯,听……听话……”

柏洛斯真的不想听话。他的性器还一次未射,硬烫得吓人,将LIN的身体都撑成了他自己的形状。肉壁和柱身牢牢吮在一起,就像榫卯那样牢不可分,让他一点一点都不想拔出去。

但是LIN的话他总是要听的。他不想到这个时候……还让LIN生他的气了。

柏洛斯沉默地垂下头,终是遵从了LIN的命令,慢慢将自己抽了出来。硬长的性器从肉壁间缓慢回撤,在脱离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水声。肉穴里的嫩肉用力绞了两下,似是不舍一样,和伞冠之间拉出了两三根长长的、滴着水珠的银丝。

“嗯……”

林疏玉咬着唇,发出一声很低的轻哼。非要说的话……其实他也觉得被这样弄着很舒服,可小柏洛斯就在门外,实在是影响不好。他喘了口气,并了并分到酸软的双腿,抬手去解蒙在眼睛上的白绸。可就在他的指尖刚摸到绸缎边缘的那一瞬,柏洛斯突然如梦初醒,跟被踩到尾巴一样叫起来:“不要摘!”

“?”不摘我怎么出门见人?

林疏玉一头问号地拧起眉,却听见满屋都响起了悉悉簌簌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大东西正在拼命往天花板上爬。他捏着白绸的手指一顿,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柏洛斯没吭声。他在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破防了。

在听到LIN讲的第一句话是让那只恶魔赶紧捅进去时他没破防,反正他总要接受LIN和别人在一起的。在LIN因为其他人要他拔出去时他也没破防,反正他早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比不上从前的自己了。

但就在刚刚,柏洛斯猛然发现,自己身上那些叫人恶心的“黑影”不知何时已经像癌细胞那样疯狂地泛滥起来,将整个房间都填满了。

他巨大的本体因恐惧而不自觉地颤抖着,让天花板上的吊灯也跟着簌簌抖动起来。只要LIN摘掉眼睛上那段薄绸,无论他往哪个方向看,自己此时恐怖的样子都会在他面前无从遁形。

他会觉得可怖吗?会觉得恶心吗?会一想到柏洛斯这三个字就觉得无比想吐,后悔当年为什么一心软将他从奴隶主那里买回来吗?

想到这里,柏洛斯的嗓音更哑了。他缩起了所有触手,近乎哀求般地叫道:“不要摘……我现在很难看,别看。”

“。”

原来是因为这。林疏玉还以为怎么了,没想到是柏洛斯这么一大个人了居然还有形象包袱。他无语了一瞬,正要说话,却听见门外突然响起了哐哐哐的砸门声

门外的小柏洛斯彻底等不下去了。他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