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被触碰过的女穴被刺激得不停痉挛,在舌头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发出淋淋的水声。林疏玉爽得失神,眼尾晕开了鲜丽的艳粉,像一双养在玻璃缸里的蝶尾金鱼。他的眼镜已经摘了,眼神难免有些涣散,虚虚地注视着凌乱的桌面,被舔得不住发出压抑的轻吟:
“轻、轻点舔……要、要流出来了……”
他想叫又不敢叫,心中一万次后悔刚刚的抽风,却不可自抑地被刺激到止不住地发抖。柏洛斯比他没脸没皮的多,被浇了一头一脸的水也满不在乎。他一边埋头在林疏玉的腿间乱拱,一边兴奋地说:“过年的时候您问过一次我的性幻想,我就说想跪在这里给您舔批,没想到您真的愿意答应让我这样弄一次……我好高兴。”
林疏玉脸红得要死。当时他本意是趁柏洛斯不注意把对方铐起来,结果被荤了个大跟头:“……就、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了,万一真的有人进来”
话音未落,门外不偏不倚地响起了叩门声。前来禀告的宫人压着嗓子,低声问:“深渊的使者提前到了,陛下,您要见吗?”
“……”
林疏玉头一次发现自己可能还有点言灵的天赋。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不体面过,下半身全裸着,双腿间还多了个人,以及将大半条吊带袜都浸得湿漉漉的水。
可现在书房里只他一人,灯还点着,硬要回绝的话无疑会让帝国的态度显得傲慢起来。林疏玉犹豫了两秒,交代了柏洛斯八百遍先别舔,最后硬着头皮说:“见。”
于是书房的门便打开了。
LIN登基以后并没有大兴土木,皇宫还是老样子,只翻修了在战火中毁坏的宫室。这间书房幸运地躲过了魔法的轰炸,保存得相当完整,每一块古老的石砖中都透露着延续千年的尊荣。
堕天使领主进来的时候便看见的是这样的景象。重重叠叠的昂贵纱帷将书房划分成无数个区域,他只能站在最外面的那一层,遥遥望着帘幕后那个至高无上的朦胧身影。
虽然见不到LIN本人,但领主还是感到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他小心翼翼地跪下来,沉声道:“陛下,晚上好。感谢您对深渊的仁慈与宽容,愿您身体安康常健。”
他的帝国通用语讲得很标准,话也比较得体,显然每个字都经过了一番考虑。只是他却不由自主地抬起眼,颇为失礼地注视着那个纤瘦而挺直的身影,想象着此时年轻的皇帝是什么样的神情。
……其实是竭力忍耐却渐渐崩溃的神情。
柏洛斯确实将舌头从林疏玉身体里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高挺的鼻子。他像狗一样在那双雪白的大腿间闻来闻去,鼻尖好几次都撞到了红嫩的阴蒂,让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林疏玉的手微微颤着,忍了好几次才没有发出失态的声音。他轻咳了一声,擦了擦眼镜,将单片眼镜戴好,才道:“起来吧。”
简单的问候过后,两人的对话很快切入主题。林疏玉决定在野草原野处划出一片特区,将那附近的深渊裂缝合并成一个稳定的通道,开始着手对深渊的开发和建设。而深渊那边也会接受帝国军的驻扎,以较低的价格向帝国出口大量稀有矿石。
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柏洛斯除了四处闻闻之外也没做出太过火的举动。林疏玉对商谈的结果比较满意,正准备结束这场会谈之时,堕天使领主却忽然道:“陛下,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私愿。”
林疏玉颔首:“请讲。”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仰慕您。虽然他们都说魔王是死于您之手,是您让深渊走向衰落,但我却不这样认为……您打破了深渊固化的阶层和僵死的局面,让高等魔物和低等魔物之间的差距大大缩小,也让我这种卑贱的单翼堕天使有了更多的可能。所以,我能不能亲眼见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