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剑宗和道宗绝对要联手在澜沧大陆掀起血雨腥风,别说魔族了,路过的人都得见者有份,挨上一巴掌。
是以炽炘剑君对她和谢怀雪的事才不那么震惊,毕竟前面铺垫做得足够好。
看着黎烬安漆黑的表情,似乎马上就要拔剑弑师,叛出剑宗了。
炽炘剑君咳嗽一声,“放心放心,我们只是站在远处帮你们压阵,没有偷听你们的交谈。”
我们、们……
啊啊啊啊啊啊!
炽炘剑君还有话说:“总不能光你偷听净亭加入我和银月的谈话,不能我们……好好好,不说了,为师这就走。”
眼看着倒霉徒弟真要拔出本命剑了,炽炘剑君立马止住话匣子,满心感慨,以前也没见着黎烬安这死孩子脸皮那么薄啊。
走到一半的炽炘剑君折返回来,顶着黎烬安浑身散发着黑气的威压,如常说道:“对了,别让你徒弟出门晃荡,剑宗和道宗的弟子大比要开始了,这几日就要内部比试。”
同为环琅域的大宗门,道宗和剑宗虽有小摩擦,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友好的,要不然早就把黎烬安打出去了,每隔十年还会举行弟子间的比试,轮流在两宗场地比试,前三十还能进入两宗压箱底的秘境,前十和前三各有奖励。
今年正好轮到道宗。
说完,炽炘剑君才离开。
没过几秒,炽炘剑君又现身,站在门外,“好徒儿,届时我一定让宗主把你派去道宗,谁都不能和你抢,放心吧!”
这次人是真的走了,没有再虚晃一枪。
黎烬安扯过一旁的被子,蒙在头上,生无可恋地顺势往旁边一倒。
灼光剑陪她一起躺着,但可惜它只是一柄单纯的剑,并不能和心如死灰的剑主共情。
啊啊啊啊啊啊!
黎烬安越想越气,一把扔开被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向空气发难。
这个破修真界还能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