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适应的缩了缩。
收缩的肉穴褶皱像是蠕动的花,让敖望红了眼,舌尖舔了上去,钻进了小缝里四处舔弄,将会阴那块弄得湿漉漉。
口水顺着淫液一起往外滴,侍弄着骚逼又吐出一大口淫水来,刚刚没排干净的射在深处的精液被带出来了几缕,混着白浊的骚水要落不落地挂着,敖望再也忍不住,硬着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去。
乳粒被地面磨得发红,姜远挣扎着想要起来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都不行,敖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将他压在身下打桩似的猛干,他动的时候还以为他要跑,将他钳制的更紧。
就他妈像条发情了的公狗,压着自己的母狗不放。
姜远后颈那块被吸吮的发红,充血的鸡巴在他被热水烫红的骚逼里大开大合的冲撞,囊袋拍打声音刺激着神经。
姜远不记得自己被内射了几次,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敖望似乎很喜欢在他身上打标记,以至于他身上零散分布着痕迹深深的咬痕和齿痕。
他肚子被射的鼓了起来,敖望昏了头似的手在他微鼓的小腹上打转,失了智似的说:“你说孩子要是出生了,是叫我哥哥还是叫我爸爸?”
姜远有气无力地说:“他叫你滚。”
姜远并没有昏睡过去,他有心当体育生,所以在此学习文化课的空档没忘记提高自身的身体素质,冲洗了自己的身体,披着浴袍脚有些发软躺在了椅子上,看着窗外被冷风吹动的树枝,在室内的暖意里懒散着。
“你今天的精神真好。”
敖望伸手摸着姜远浴袍下光裸的皮肤,靠在了姜远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