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慕快要因为窒息而亡的时候,安沁终于大发慈悲地把射完精的鸡巴从他的嘴里抽离出去,只是可怖的肉屌刚一抽离,漂亮的女人便俯身捂住他的嘴逼迫他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全都吞咽进去。
“咳……唔!咳咳……!!!不………啊!!!”
阮慕喉结痛苦地滚动了两下,安沁满意地松开了手,
女人白皙如玉的手刚从他的脸上离开,阮慕的嘴里就是一阵剧烈的呛咳和沙哑破碎的尖叫,
“不,放手,唔啊!呃……让我射,让我射!!啊!!!!”
“额哈!会坏的,唔……啊!!!求你,求你,呃……松手,松手啊!!!”
安沁依旧虚虚地骑跨在他的身前,压制着他乱晃挣扎的上半身,阮慕无法起身,身下鸡巴被水沅抓在手里,堵住铃口涨红发痛,快感在脑海里疯狂堆积,欲望却被人拿捏在手里无法释放,水沅还残忍地用龟头对准他的穴心猛烈撞击,鸡巴每一次重重地插入进去,茎身对穴心就是一阵快速又猛烈的摩擦,阮慕被刺激的身体不断抽搐痉挛,他涨红着脸,痛哭流涕,扬起脖子拼命地摇头尖叫。
水沅在他的身后快速地耸动打桩,在数百下的深顶后,龟头重重地插入到他的结肠口,顶着他痉挛发烫的肉壁猛地激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
“啊!!!”
阮慕被内射得仰头尖叫,身体下意识地往下弹动,又被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用力地压制会床上,他仰着头失神地哆嗦着,身体如同刚离岸的鱼儿般猛地挣扎弹动了几下后,无力地软倒在床上,水沅把鸡巴从他被拍打通红的泥泞腿心处抽离出来,龟头啵的一声拔出穴口,一大股精液便被肏干软烂的小穴从甬道中喷吐出来,黏腻稠白的精液沿着烂红的穴口一股股地往外滑落,如同爆浆的水蜜桃般,糜烂艳丽到了极点。
怎么又哭了,宝贝儿,你是水做的吗/落地窗前又一次被双龙
“真漂亮。”,水沅按着他还在微微抽搐的腿根,看着那张不断往外吐精的小穴,嘴里忍不住赞叹,
指尖勾起穴口处的一缕白浊,然后重新插回到穴里搅弄,水沅手指堵住他的穴口,沙哑着嗓音开口,“不过还是乖乖地含在嘴里更好。”
“换位置,还是双龙?”,安沁从阮慕的身上下来,坐在他的身旁,葱白的手指撩开他的衬衫,嫣红的指尖拧着他泛粉的乳尖,一边夹在指腹间拧动把玩,一边朝站在床边的水沅微笑询问。
两个才射完精的怪物此刻鸡巴又硬了,粗长的一根油光水滑地挺立在胯间,沉甸甸,颜色紫黑,形状狰狞,在灯光的照射下湿漉漉地往下流淌着混杂的淫水和精液,看起来异常的骇人可怖。
“扶他起来。”
水沅把手指从湿软的穴里抽离出来,将手指上沾染的精液涂抹到阮慕的小腹上,然后按着他还在发颤的腿根,二话不说挺腰又捅了进去。
“啊!不……呜呜………”
高潮未退的小穴怎么受的了这样的刺激,水沅一插进去,阮慕就浑身哆嗦着哭出了声,他抬手按在水沅坚实的小腹上,想要推开他,可惜根本没用,被狠狠肏软的身体就连最为轻微地动动一根手指都显得极为费劲,
他软绵的手指虚虚地抵在水沅的小腹上,轻微的推搡力道像是小猫崽的小爪子在轻轻划拉,不像是在抗拒,更像是在调情,水沅拉起他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将他发颤的手指拉到嘴边,伸出舌头一根根地舔舐过去,然后含进嘴里吮吸。
“怎么又哭了,宝贝儿,你是水做的吗?怎么比我这个女人还能哭。”,
安沁轻笑着低头吻了吻他不断落泪的眼尾,然后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扶起按进水沅的怀里,然后从床上起身,“把小宝贝报到落地窗那边吧,让我们的小可怜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