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地握住了肉棍的顶部,手法生涩地往自己的身下塞。

因为看不见具体位置,好几次谭越硕大的龟头都擦着他的穴口滑了出去,弄得他下身一片水滑,这个姿势本就累人,程韵心急得出了一身汗,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呜...我不弄了”,程韵心要爬下床,被谭越一把捞住了腰给拖了回来,“娇气包,怎么又哭了”,他用舌头卷走程韵心的眼泪,连忙低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