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川有些发愁,他感觉媳妇儿好像比小禾苗还难哄。
“那你想做啥?”他干脆问。同时又抿了抿唇,心想,可别再说要亲了。虽然……虽然亲着也怪舒服的,但他明儿还要上工哩!可不能被工友发现嘴破了。
“没洗澡不能上床。”律医生龟毛起来连自己都嫌弃,“洗澡先。”
“啊?”郑海川愣了一下,脸不知道为什么又红了,他吞吞吐吐道,“那、那我去给你放水。你能站稳吗?”
祁聿及时逮住了他的手:“你也要洗。”一股汗味。
郑海川连忙道:“我、我回去洗!”
埋在他脖间的人抬起头,那双摘了眼镜的眸子比平日里少了锐利,却多了酒熏的雾气,喊他,“郑海川。”
“什、什么?”
祁聿正色道:“我醉了。”
“醉酒的人单独洗澡……容易猝死。”
说得那叫一个正儿八经,半点看不出胡编乱造。
*
温热的水从头顶唰地淋下。
郑海川躲闪不及被淋了满脸,身上的背心短裤也湿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