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嘉禾觉得自己小小的年纪承担了生活不应该施与自己的重担。
他对上幺爸求助的眼神,决定这次狠心拒绝。
“咳,幺爸,你知道幺爹最想要啥子吗?”
“啥?”郑海川立刻问到。
郑嘉禾埋头刨完碗里最后一口饭,咧开和自家幺爸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小白牙。
“你啥都不用买。”
“送你自个儿就够了。”
他说完,就蹦起来跑进屋背上书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家门。
郑嘉禾留给郑海川一句“我去同学那做作业了,今晚住他那里,幺爸拜拜明天见”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这样的郑嘉禾跟十年前那瘦瘦小小的内向模样已经有了千差万别,郑海川愣了半晌,才红着脸笑骂了两句,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不过,郑嘉禾的建议倒是让郑海川想起一件事来。
他洗好碗,走到自己和祁聿的大卧室里,打开了卧室的衣柜。
在他分门别类叠好衣物的衣柜最底层,有一抹和衣柜中黑白灰色调千差万别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