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的心情很是愉悦。

我的小裤裤,我可想死你了。

白郁双手叉腰直指顾扉然,理直气壮朝他喊道:“顾扉然,我好了,不用再穿裙子,也不用再抹药了。”

对此,顾扉然感觉有点可惜,以后再想看见白郁穿裙子就难了,真遗憾。

翻身农民不歌唱的白郁又重新回到了那个蹦蹦跳跳作天作地的白·小情人·郁。

顾扉然很宠白郁,除了关于白郁身体健康的问题,什么都可以满足他,这就造就了白郁对他金丝雀身份的遗忘。

白郁躺在沙发上。

“顾扉然,我要吃薯片。”

“顾扉然,我要喝可乐。”

“顾扉然,我要吃蛋糕。”

“顾斐然,我要尿尿。”

“顾扉然……”

可谓是无法无天了,但,顾扉然宠他,不生气反而满心欢喜做这些。

有时候白郁都觉得他是个受虐狂。

只有顾扉然自己知道,他喜欢白郁,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

这天,顾扉然去开会了,就白郁一个人在办公室了。

尽管白郁现在的腿已经好了,但他还是不爱出办公室的门,毕竟躺在舒舒服服的沙发上还什么都有,这谁还愿意动啊。

“小嫂嫂,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