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花板开始回忆,好想应该大概是顾扉然把他带来的,记得早上他好像叫过自己起床,自己还用枕头砸了他。
记忆逐渐清晰,白郁确定了就是顾扉然干的。
咕噜噜~
肚子开始抗议,白郁饿了,下意识准备下床去找东西吃,脚刚碰到地面一起身,整个身子瘫倒在地上,下半身使不上劲。
“???”
白郁懵了,难道自己废了?不可能啊!
与之而来的还有再次摔疼的屁股已经双腿深处的肿痛感。
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的白色蚕丝睡裙,偌大的房间就他一个人,不断尝试用力起身,偏偏就是起不来,伤口还越来越疼,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无助和委屈涌上心头,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掉落在地板上,看上去可怜又心疼。
在外处理文件的顾扉然好似察觉到什么,起身打开休息室的房门就看见坐在地上的媳妇,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心一抽一抽的疼,媳妇怎么这么不乖呢。
“顾扉然,我起不来”
白郁看见开门的顾扉然,仿佛看到了救星,双眼发亮看着对方,声音柔柔弱弱带着哭腔喊着。
白郁等到顾扉然快步来到自己面前立马张开双臂抱着他,脑袋埋在对方怀里。
“顾扉然,我是不是废了?”
啊?
顾扉然不知道白(N)(F)郁为什么会这么想,小小的脑袋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揉着媳妇的脑袋,轻声安慰。
“没有,只不过这几天都使不上劲而已。”
因为是抽筋了再加上剧烈运动导致这几天腿部肌肉用不上力而已,这是昨天医生嘱咐的,那个时候白郁睡着了,没听见医生的话。
“真的嘛。”得知自己只是腿用不上劲不是废了,白郁一改颓废模样,眼睛亮亮闪闪望着顾扉然:“我不想穿裙子。”
顾扉然声音严肃,拒绝道:“不行。”
还没等白郁反驳,就被对方抱起放在床上。
顾扉然想起来今天还没抹药,医生说了一天最少要抹三次,早上白郁睡着了就没抹,现在醒了刚好可以上药。
原本还不理解顾扉然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床上 当白郁看到对方手里拿出的药膏立马懂了,昨晚冰凉尴尬的场景在脑海浮现,白郁下意识就想逃。
刚爬出一点点距离就被顾扉然抓住脚踝扯了回去。
顾扉然:“别动。”
白郁怎么可能不动,他不要上药,冰凉粘腻的药膏抹在那里太奇怪了,他不要。
“我不要涂药,你出去,它自己会好的。”
白郁全身扭动奋力挣扎,拼尽全力想要逃离顾扉然的魔爪。
看着不愿上药同不断捣乱的熊孩子一样的白郁,顾扉然有点气愤,媳妇不该怎么办,该罚!
柔弱的白郁哪里是顾扉然的对手,瞬间就被对方翻身压制在床塌上动弹不得,啪的一声脆响并掺杂着白郁的一声惨叫。
顾扉然在白郁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力道不重但屁股上麻麻的感觉这让白郁莫名的羞涩,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打过他的屁股,连他爸妈都没有!顾扉然竟然敢打他屁股。
这一巴掌成功激起了白郁的逆反心理,腿不能动那就在床上不停翻滚,嘴上功夫也不停。
“顾扉然,那你个大混蛋!”
“我跟你拼啦!”
本想让白郁乖一点,没想到适得其反,顾扉然顾不得其他,把自己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将白郁的双手按过头顶捆绑住,同时困住他那乱踹的双腿。
此时的白郁像被按在菜板上的鱼,动弹不得只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