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被这个称呼蛊惑,做出了让步:“把窗帘拉上。”
赵知颂蹦起来,飞快拉上窗帘,屋里光线瞬间昏暗,他依旧把时雨羞红的耳尖看了个清清楚楚。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害羞?”赵知颂圈着时雨坐到床边,伸手去捏对方的耳朵,直到指尖的温度越来越烫才松手,“时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
“像什么……唔!”
嘴唇忽地被咬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嘴角蔓延到头顶,时雨刚伸出舌尖就被赵知颂卷走,含在嘴里细细地吮。
“像一块香香软软的奶油蛋糕。”赵知颂亲不够似的啃他,鼻尖仿佛真的闻到了甜味儿,“你怎么这么甜?”
时雨的衣服早就在接吻的时候被扒掉了,皮肤接触到空气,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赵知颂身上跟火炉似的,时雨下意识往对方身上贴。
怀里钻进一个香软的身子,赵知颂的鸡巴早就兴奋地立了起来,他用手指给时雨的后穴开拓,两人做过好几次,穴口软乎乎的早就习惯了插弄,指尖刚一碰上就立马贪婪地翕张,索取更粗更长的东西。
时雨心底痒得很,他主动搂住赵知颂的脖子,黏黏糊糊的吻杂乱地贴在对方的侧脸,再往下落在下巴,直到停在喉结处,他乖巧地去舔赵知颂的喉结,仿佛把这块性感的凸起当成了某个不可言说的东西,赵知颂被他亲得眼睛发红,他用力擒住时雨的腰,一鼓作气把阴茎捅进了销魂窟。
时雨喉间逸出舒服的喟叹,他下意识用脚去蹭对方的腿,赵知颂被他蹭得鸡巴又大了几圈,来回快速抽插了几下后,他压上时雨起伏的胸膛,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宝贝儿,实践出真知,看来你刚刚讲的知识点我学的还不错。”
时雨抬起眼皮斜他一眼,眼波流转中别有一番风情,赵知颂陡然生了些无理由的怒气,故意用上翘的龟头不停地研磨穴里头的那处敏感点,时雨的前列腺累积了太多快感,硬挺的阴茎忍不住要泄,于是忍着羞赧把手往下伸。
赵知颂看出他的意图,一把攥住他的手压在两侧:“想做什么?还没到时候呢。”
“不,不行,要射!”时雨被快感逼得眼角淌出清泪,他扭着身子试图挤出后面插着的大家伙,见没有效果后,故意挺起自己的下半身贴住赵知颂小腹来回地蹭。
赵知颂被他不自知的骚样儿激得骂娘,他一把抱起时雨,将时雨的小细腿缠上自己的腰,身下飞速地顶弄,穴口似是快承受不住,颜色嫣红得刺眼,边缘也泛起了细密的白沫儿。
“妈的,骚货!恨不得天天操你,怎么还那么紧?”赵知颂咬紧牙关,感受着里头的湿滑紧致,“看来就我一个人还不能让你满意,要不要我再找几个人,嗯?一个操你后面,一个操你嘴!”
赵知颂把手指伸进时雨嘴里,好像真的在操他的嘴。口腔和后穴一样,湿湿热热的,时雨下意识嘬着指节,骚穴同频地收缩。
“爽吗?”赵知颂紧盯着对方意乱情迷的脸。
时雨反应慢半拍,脑子还停留在刚刚赵知颂说的“再叫几个人”,他吐出嘴里的手指,嗯嗯啊啊地叫唤:“不要,不要别人!只要你!”
赵知颂爱怜地摸他的脸,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只要谁?”
“只要你,只要赵知颂……”
“乖宝贝。”赵知颂心口发软,他把时雨额前的碎发拢到后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在上面轻吻,珍视又缠绵。
时雨最后还是被好心地放过,赵知颂大手包裹着他硬到发疼的阴茎,安抚地让人射了。
宿舍只有简陋的洗手台,不方便清理,赵知颂在濒临高潮时强逼自己拔出阴茎射到了外头,时雨浑身都软了,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赵知颂起身拧了块温热的毛巾替他细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