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有些矛盾,像是身上怀揣着珍宝,想要炫耀但是又怕被别有用心的人抢走,于是把珍宝死死捂住,可是言语中却依旧有炫耀的意味。

他的话音落下,除了余怀礼,在场的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显然他们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出来,余怀礼上次易感期时和严圳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是烂货。”诺尔斯说,“像这种二手货一般都很随便。”

严圳听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出了声:“是吗?”

他只听出来了诺尔斯破防的味道。

余怀礼默默吃完了一小碗饭,又起身添了一小碗。

感觉现在的氛围更怪了呢……

他这样想着,刚盛完饭坐下,就感觉有皮鞋的鞋尖轻轻抵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上下摩擦了两下,像是在和他调/情似的。

余怀礼有些懵的抬头看去。

对面坐的是诺尔斯和陈筝容,显然抱着胳膊的诺尔斯不会是偷袭他的人选,只有看着他笑眯眯的陈筝容。

“老师……”余怀礼刚开口,严圳的手就轻轻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他顿时沉默了一秒。

陈筝容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脚尖又轻轻蹭了一下余怀礼的小腿,语气微微疑惑:“怎么啦?”

诺尔斯也疑惑的跟着问了一句:“学长怎么了?”

余怀礼摇了摇头,又转头看了一眼严圳,严圳正襟危坐着,看着十分正经,但是他的手就搭在自己的腿上。

虽然也不动,就单纯搭着,但是余怀礼也觉得有点奇怪。

他用力的踩了一下陈筝容已经收回去的脚,又拍掉了严圳的手。

但是诺尔斯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奇怪:“学长?你踩我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