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带给他的痛苦那试剂来的还要凶猛和难以承受。

只是同时严圳也明白,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改变余怀礼厌A同的想法。

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A同,他只是碰巧喜欢上一个与他第一第二性别都相同的人而已。

比较幸运的是,余怀礼看起来对感情方面不太开窍。

不止是Alpha,余怀礼好像对Omega和Beta都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刚刚说不搞Omega看起来也是发自内心。

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是受Omega试剂的影响,觉得他们都做过那么多遍后还能说他们可以做朋友。

不……

严圳喉结动了动,又想或许他现在也有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才会这样操之过急,害得余怀礼都生他气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哄好。

不能急、不能急。

距离毕业还有三年,他有大把够自己用温水慢慢煮余怀礼这只小狗了。

这样安慰自己的严圳却几乎把口腔里的软肉咬烂了,嘴里全是铁锈味儿。

他咽下口中的血沫,松开了抓住余怀礼手腕的手,又穿上了衣服,:“我听你的话,就、忘记吧……我们还是朋友。”

余怀礼这才如释重负的收起来了耳朵和尾巴,他瞥了眼重新连接的直播间,摸摸自己柔软的头发暗示说:“这个也忘记吧。”

严圳不知道为什么余怀礼像小狗似的,会有收放自如的尾巴和耳朵,但是莫名的,他不想,也不敢深究。

他总觉得,如果自己直白的问出来,好像就会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似的。

就这样,就这样相信余怀礼是一个十分特殊的Alpha就好。

严圳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有些可惜的在余怀礼头上停留了两秒,又轻轻笑了起来,配合的说:“忘记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余怀礼又看了一眼直播间弹幕的反应,满意了。

【刚刚怎么又黑屏了?】

【涉及坏梨隐私了呗,都这么多天了你们咋还没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