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容年纪大些,但是他觉得陈筝容真的会被发癫的严圳给一拳打死。
烦的很。
余怀礼抓抓头发,站了起来:“圳哥,你安静些。”
严圳看向余怀礼,动作像是被按下了定格键,整个人骤然安静了下来,他绿眸赤红,眼中也只盛得下余怀礼一个人:“坏梨,我们聊聊。”
“你……”余怀礼嗅着严圳因为情绪失控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鼻子动了动,又有些疑惑的想了想,“你还在用那个试剂?”
严圳点了点头,看着余怀礼,眼神像是哀求:“嗯。我们聊聊,余怀礼,求你。”
那几天他脖颈后的腺体不知道被余怀礼咬了多少遍,他身上还有余怀礼给他留下来的标记。
他是余怀礼 的Alpha,余怀礼也明明该是他的Alpha的。
余怀礼垂下眸子,他心里刚起了和严圳“好好聊聊”的念头,毕竟自己有耳朵有尾巴的事情被严圳知道了。
脱离任务后可能被拉去挖煤先不说,他现在有些担心严圳要是一怒之下把他送去切片怎么办?
现在又不是他下线的时间。
只是余怀礼才刚点了点头,手腕却骤然被陈筝容抓住,他转头看过去,陈筝容担忧的朝他摇了摇头:“老师去和他聊聊。”
“谢谢老师。”余怀礼推开他的手,“但是这……毕竟是我们的私事。”
陈筝容的笑容滞了一瞬,眼神暗了下来,但是只一瞬又恢复了正常:“那有什么事,随时给老师打电话。”
我们的私事。
陈筝容头一次觉得这五个字组合在一起是这样的刺耳,这让他觉得他好像被余怀礼排除在外了。
看着两人还未出去,严圳就迫不及待的往余怀礼身上凑的样子,陈筝容眼神沉沉,手下几乎要把扶手掰断。
如果那天他从未离开过余怀礼,如果那天他早一些找到余怀礼,如果……
那现在站在余怀礼身边的,也该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