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感期。”

“试过什么?我没试过。”余怀礼想了想才缓缓说,“发/Q期我会自己呆在盒子里。”

想到余怀礼易感期的时候会把自己关到盒子里,就像他刚刚看到的那样……

严圳就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余怀礼半响,轻轻揉了揉他已经肿起来了的东西,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儿。

虽然他的手都在颤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故作平静:“我也没有试过,你想试试吗?”

余怀礼好半响没有回答,尾巴却悄悄的缠在了严圳的手腕上,轻轻的一扫一扫着。

但是后半夜他不知道警告了严圳多少次,不要偷偷摸他尾巴。

基因重组带给严圳的痛苦远没有消失,他的嘴唇都疼的抽搐,但是他却温柔的捧住了余怀礼的脸,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有点不懂,怎么余怀礼长的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连这对大大的、尖尖的黑色耳朵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严圳亲着余怀礼光洁的额头,亲他汗津津的眉眼,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才哑声答道:“好,那耳朵呢,我可以摸吗?”

余怀礼想了想:“耳朵也不能摸。”

“……是因为我摸了你会更兴/奋吗?”严圳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笑了一声。

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大不高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很讨厌。”

“你这只小狗好霸道,怎么不让摸也不让说话了……”严圳看余怀礼真生气了,又连忙轻声哄他,“好了我错了,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