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试剂推广不起来了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严圳弯腰捡起试剂和针管,唇也弯了起来:“抱歉,我只是担心你,你现在状态很不对。”
顿了顿,严圳又握紧手中的东西说:“是不是我的信息素熏到你了?这次你的易感期里,我给你信息素来安抚你好不好?余怀礼,你会喜欢Omega的信息素吗?”
在易感期里,严圳知道不和Omega上/床,又得不到Omega安抚的Alpha会有多难受。
承受基因里所带来的那种灼心的感觉会有多痛苦,严圳也知道。
他不想余怀礼这样,他会给余怀礼一点Omega的信息素。
什么Alpha、Omega的,余怀礼现在根本听不懂。
他只是看着眼前有三五个严圳同时将有婴儿小臂长的针管推进了胳膊里,甚至他们的另一条胳膊正在啪嗒啪嗒,缓慢的往下滴着血。
余怀礼看了两秒,突然觉得像鬼一样缠着他的冷杉味儿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至少闻起来没有那么讨厌了。
试剂的药效发挥的很快,没过两秒严圳就觉得心脏跳的过快,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试剂缓缓流过的地方,每一寸骨头都在发出哀嚎,奔腾的血液下一秒好像就要冲破血管,汗水几乎是瞬间浸透了严圳的睡衣。
严圳丢掉针管,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他的身形晃了晃,用力地扶着沙发才没让自己丢脸的倒下。
但是和他此刻状态不符的是,他的信息素更为欢快的与余怀礼的纠缠在一起。
“余怀礼。”豆大的汗珠顺着严圳的脸颊流下,他却弯起了眸子,朝余怀礼笑了一声:“好吧,你说的是对的。以前我对你确实是一个很坏很坏的Alpha……”
“但是你的易感期我不会让你觉得痛苦的。”严圳攥了攥手,又说:“我现在身体很凉,我可以抱你吗?”
余怀礼歪了下头,一只耳朵也跟着折了一下,他的目光有些疑惑,但是垂着的尾巴却缓慢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