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个柜子也可以。”余怀礼感觉自己的腺体越来越热,他晃了晃脑袋,伸手比划了两下自己的身高:“一个可以装得下我的柜子。”

“一个柜子啊……”

明明余怀礼现在面无表情, 唇也抿的直直的, 看起来有点凶有点不好惹,但是严圳就是莫名觉得他现在好可爱。

可爱的让他有点……

他喉结动了动,轻轻握住了余怀礼另一只手的指尖, 忍不住弯了弯唇:“好,我现在订购两人宽的柜子, 还有盒子。”

余怀礼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皱皱鼻子说:“你的身上很难闻。”

严圳现在浑身都是淡淡的铁锈味, 干涸掉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诺尔斯。

“熏到你了?抱歉,我现在去洗澡。”严圳愣了一下, 终于舍得松开余怀礼的手了。

他匆匆脱掉染血的外套, 将它丢到机器生活管家的手中。

余怀礼看着严圳进了房间,在门口站了快两分钟,才慢吞吞的坐到了沙发上。

他的腺体开始发烫发热, 脖颈后红肿一片,但是他却像是没有发觉似的,只垂着眸,抽出几张面纸开始反复擦自己汗津津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