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礼的声音有些青涩:“我酒量不好。”

国王牌的Alpha瞥了一眼余怀礼桌子上的酒杯,显然有点不信。

他去酒吧比较多,认得余怀礼现在在喝的这款酒,是度数极高的弗烈宁。

只不过口感有些像果汁,上头特别慢,适合那种想要撩/骚矜持Omega的Alpha,谈完人生谈完理想,酒劲儿一上来直接可以去开/房了。

而且他刚刚还看到余怀礼让侍应生给他续杯了好几次呢,那侍应生都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不过游戏嘛,愿赌服输。就是和Alpha也要伸……吗?只简单贴一下可以吗?”余怀礼又慢吞吞的补充说。

拿国王牌的Alpha又想了想,如果他和Alpha接吻还伸舌头的话……

咦,会吐吧,而且他还会想把那个Alpha给打死。

Alpha就只是玩个游戏,也没想让他们发展到互殴的地步,于是勉强点了点头:“也行吧。”

然后他的视线扫了扫纠结的余怀礼和仿佛石化住的诺尔斯,乐了一声。

虽然有点可惜不是一A一O,不过两个Alpha这样也挺有意思的,看热闹嘛。

不过Alpha的余光又瞥到脸色极其难看,死死瞪着他的严圳,顿时把笑脸收回去了。

跟死了爹似的,到底是谁惹到这个神/经病了啊!

诺尔斯听完余怀礼的话就愣住了。

他心里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但是余怀礼刚刚明显不是很愿意,他都想帮余怀礼把那杯惩罚的酒喝了。

但是现在

诺尔斯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哑声说:“学长,不能接受的话也可以不用勉强。”

余怀礼弯了弯唇:“玩游戏就得有点游戏精神啊。”

“那我、来了?”诺尔斯看余怀礼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弯着眸子对自己浅浅的笑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轻轻握住了余怀礼的手。

诺尔斯俯下身缓缓凑近余怀礼,颤抖的眼皮显得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几乎能嗅到余怀礼淡淡的、没有任何攻击意味的信息素味道。

周遭的谈话声、舞池里的音乐声、杯子相互碰撞发出来的清脆响声都在诺尔斯轰鸣的耳边远去,只剩下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下一秒,他颤抖的唇轻轻贴在余怀礼的薄唇上,鼻腔里充斥着余怀礼信息素的味道。

学长真的好香好香……

好想把他一口吃掉……

余怀礼的眼睫轻颤了下,疑惑的望着近在咫尺,身体激动到有些颤抖的诺尔斯。

如果不是现在条件不允许他都有些想摸摸耳朵尖儿了。

主角受这是咋了,脚下踩电门了是不?

别死他身上了!

诺尔斯却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奇怪,他只是握着余怀礼手腕,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加深入一些时,却猛地被人揪住衣领掀翻在地。

诺尔斯的后腰重重地磕在尖尖的桌沿上,鲜血几乎瞬间浸透了他腰身那一片的衣服。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在意骤然消失了的荆芥香。

诺尔斯失落的抿了下自己含着酒气的唇,又咬紧后槽牙看向罪魁祸首,嗜人的眼神恨不得把严圳千刀万剐了似的。

严圳的脸色也不好看,绿色的眸子仿佛酝酿着风暴,他上前两步揪住诺尔斯的衣领,吐出的话仿佛结了冰渣:“我现在就能把你剁碎了喂狗”

诺尔斯怎么敢?

他凭什么?凭什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亲近余怀礼?

严圳看到诺尔斯靠近余怀礼的时候,心里的一角轰然塌陷,他仿佛感觉自己又成了那个易感期时极度渴求余怀礼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