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冤枉我了, 我并没有找茬的意思, 只是在换过药后我没有看到余怀礼,有些着急。”
这些话说出口时,余惘失发白的指尖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余怀礼的身上,朝他伸出手:“宝宝,不是说等出院后你才会去路家吗,现在先和我回病房好不好,我的手好疼,刚刚找不到你,我心里也很慌……”
“路家”两个字被余惘失说的含糊不清,但是后面卖惨的话他却说的顺畅、可怜极了。
路季则捏紧了拳头,他真的很想一拳打在余惘失的脸上,但是余惘失这番让他很不得劲儿的话说出口,自己再打他或许就成了他不占理。
他挑了下眉,笑眯眯的说:“什么叫或许、可能啊余惘失?鉴定报告是真的,我也本来就是余怀礼的哥哥。”
余惘失扯了扯嘴角,他没理路季则,只盯着余怀礼,像是在等待他的反应。
余怀礼的目光落在余惘失的手上,骨折的那只胳膊已经被固定好了,下午刚刚包扎好的那只手因为他刚刚砸门,鲜血又浸染了洁白的纱布。
大概是余怀礼看他这两只病手看得有些久了,余惘失的手指都忍不住痉挛了起来。
是不是……有些太难看了?
一时间,余惘失又有些后悔刚刚的发疯。
都怪路季则这个贱人,他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出现破坏他和余怀礼的关系?如果没有他的话……
阴暗的情绪宛如藤蔓在余惘失的心里疯狂生长的时候,余怀礼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又向下勾了下他的小手指,像是安抚似的。
他弯了弯眸子,对路季则说:“哥哥,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带我回到路家看看吗?”
路季则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松开,他慢慢点了点头,目光也渐渐柔和了下来:“小礼,当然可以啊。那就后天好吗?后天我出院,可以带你去路家看看,你那时候睡的榻榻米还在那个位置……”
想到榻榻米的由来,路季则笑容真实了几分,他笑眯眯的普工:“不过你还记得吗,刚开始你是和我睡大床的,但那时候你起夜踩空摔到了床下,当时脸都摔青了,把阿姨哭起来了,后来就换了榻榻米。”
“你哭的时候我手忙脚乱的哄了你好久,那印子快一个月没消的时候,我还对你发誓如果以后你要是毁容了,我就把后半辈子都赔给你……”
余怀礼:……
这种两个人的糗事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