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

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这贱人趁余怀礼喝醉了占余怀礼的便宜。

除了余怀礼那个死了的爹和那相当于死了的哥,他只喜欢自己。

而且余怀礼哪怕喝醉了也不会让别人亲他。

越想越气,赵忻恣又往他身上补了重重的两脚,他眯了眯眼睛用余怀礼的画笔写了串电话号码扔到他身上:“我现在没有什么耐心给你掰扯,有什么话明天打这个电话,1081,剩下的帐我明天再跟你算。”

黑色的轿车在路上疾驰着。

赵忻恣频频从后视镜里看着在后座蜷缩成一团的余怀礼,他总觉得余怀礼并不是喝醉了。

到了家,赵忻恣刚把余怀礼扶下来,余怀礼就边说着“别碰我”边推开了他,踉跄这脚步去了楼上。

赵忻恣跟在余怀礼后面,伸手扶了他好几把,却都被他推开了。

他皱着眉,好不容易将余怀礼放在床上,又给他掖了掖被角后,才下楼给他泡了杯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