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校庆的主持人,一会儿要赶回去背稿和排练。”
哦……原来是被夸了,怪不得这么高兴。
严圳忍不住弯起了唇,顿了下,又慢慢皱起了眉:“不过怎么又是他?他好像总是让你做些没意义的事情。”
“可是这个是加学分还会发证书的哎。”余怀礼说。
在联邦如果想要拿到最高额奖学金的,哪个没有为学分和证书拼过命。
顿了顿,余怀礼又说:“而且我的形象确实不错嘛,陈老师又没骗我。”
诺尔斯看余怀礼被夸夸,尾巴好像都要摇上天的模样,也弯眸笑了起来,话里话外都顺着余怀礼的毛撸:“嗯,我觉得学长不仅形象好,气质也好。”
主角受说的是大实话。
余怀礼笑的梨涡若隐若现,他转头刚想看着诺尔斯说些什么,捏在手里的终端却又响了起来。
还是陈筝容,只不过是通话请求。
“老师。”余怀礼接通,看着正在喝茶翻阅书籍的陈筝容,眸子微微弯了起来。
陈筝容合上书,他的衬衫解开了两粒扣子,随着他幅度略大的动作露出了锁骨。
可是他却像没有发觉似的,注视着终端屏幕上的余怀礼,语气温和:“你穿的有些少了,现在天气忽冷忽热,容易生病的。”
“老师明明穿的也很少。”余怀礼不满的皱了皱鼻子,点了点自己锁骨的位置,语气却亲昵,“老师打电话过来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筝容像是这才注意到,他垂眸浅笑,抬手轻轻扣上衬衫的扣子。
“老师是想提醒你,如果决定做主持人的话,要记得把这件事对你的舞伴说一下,因为可能会耽误你们的一些时间。”
“舞伴?”余怀礼歪了下头,“我没有找舞伴呀,校庆需要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