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点头:“明白的。”

门嘎吱了两声,被轻轻关上了。

“小公子。”穿着蓝色衣衫的男子坐到古筝前,他问,“您想听什么呢?”

余怀礼不懂这个,他倒了杯茶说:“随便啦。”

“那奴就给您弹奏奴最擅长的。”蓝衣男子说着,轻轻拨弄着琴弦。

青衣男子坐到了余怀礼的身边,轻轻剥了个葡萄递到了余怀礼的嘴边,眼神殷切的看着他:“这很甜,您尝尝。”

余怀礼向后仰了仰头,咬住了葡萄,含糊的说:“谢谢。”

“公子,擦擦嘴巴。”

“公子,您尝尝这个。”

“公子,您还想听什么?”

余怀礼头一次被人侍候的这么不习惯。

他连喝了好几杯水,拒绝了青衣男子不知疲倦似的递到他嘴边的水果,他感觉自己被这房间点的香熏的有些头晕:“真的不用了,我喝水就好。”

青衣男子看了眼他杯中的液体,有些奇怪的说:“可是这并不是茶水,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绪妄就推门进来了,他看着几乎要凑到余怀礼身上的青衣男人,忍不住拧起来了眉。

“你们先出去吧。”绪妄皱着眉开始赶人。

两人立马站了起身,只不过临走的时候,那青衣男子还是将自己没说完的说了出口:“公子,您喝的不是水,是酒……”

余怀礼:?

骗人的吧!这分明无色无味好吗?

“你怎么了?”绪妄问,“怎么看着你身上这么红?”

余怀礼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脖颈说:“我不能喝酒……我喝酒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你最好不要靠近我。”

其实他能感觉到这酒的度数很低很低,几乎就像是白水,但是和这些天来他身体里翻涌的qing/热碰撞在一起就有点要遭。

绪妄没太听懂:“什么?”

余怀礼的头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幸好绪妄眼疾手快,伸手给他垫了一下。

绪妄轻轻抬起余怀礼的头,语气有些迟疑:“你怎么了?”

余怀礼眨眨眼睛,仰头看着绪妄,低声道:“师尊……”

绪妄怔了两秒,紧接着,他感觉到余怀礼滚烫的脸颊轻轻贴在了他的小腹上,胳膊又环上了他的腰。

绪妄突然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

*

翌日,余怀礼是被挠醒的。

他烦得很,一把抓住了挠他的剑灵,差点给它捏死。

“你干什么?”余怀礼皱着眉说,“你是什么东西。”

“是我。”熟悉的声音从剑灵透明的身体里传来,声音有些愤怒:“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

余怀礼有些迟疑:“掌门?”

然后他又觉得很冤枉,无辜的说:“我干什么了?”

话音落下,余怀礼突然转过了头,看向了在他身旁熟睡的绪妄。

……他好像在主角受的幻境里把主角受干了。

啊啊啊啊啊完蛋了。

“余怀礼。”掌门气急败坏的说,“你简直罔顾人伦、欺师灭祖、你、你”

余怀礼抓了抓脸:“啊……也没有那么严重吧?”

“还没那么严重,你知不知道你就是绪妄的情劫!”看余怀礼还敢为自己辩解,掌门更加气急败坏了,“若是绪妄在幻境中没有再次对你动心,我本不该出现的。他对你动心了,触发了我设置的禁忌。”

余怀礼愣了两秒。

谁是绪妄的情劫?他?如果是他的话,那主角攻是什么?

余怀礼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看着眼睫颤了颤,好像即将醒过来的绪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