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蠢到这种地步。
但是他不能怪余怀礼,因为人家算是他犯蠢的受害者了。
严圳罕见的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被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这样对待,他只会在Alpha的手摸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把他的脑袋打开花。
而且余怀礼的情绪真的是很稳定了,现在还不计前嫌的来到病房看望自己。
旁边又传来淡淡的荆芥味,夹杂着几丝在外面沾染上的寒意。
严圳吞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说:“奖学金的事,我会搞定。”
余怀礼坐在柔软的病床上,手往后撑了撑,恰好碰到了严圳的胳膊,严圳反应特别大的把胳膊移开了。
就仿佛余怀礼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但余怀礼乐了。
谢天谢地,严圳终于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