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世界仿佛都寂静了几秒。
门锁已经彻底报废,严圳感觉他的血管都在鼓动,血液仿佛在奔腾着、叫嚣着。
诺尔斯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严圳。
空气中跳跃着焦躁不安的信息素分子,浓郁的仿佛下一秒两人就会打起来似的。
但诺尔斯的终端响了一声。
【余怀礼申请接入无线视频通话。】
严圳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终端,只有自己发的消息空落落的在聊天框里待着。
余怀礼已读不回。
“学长。”刚刚诺尔斯对着严圳凶得要死,接起通话却又成了另一幅神情,他弯着眸子,叫余怀礼。
余怀礼咬了咬勺子,看了一眼诺尔斯身后的背景:“哎?你在我寝室门口啊?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我现在不在寝室。”
“我知道了。”诺尔斯笑意盈盈的问,“学长现在在哪儿呢?”
“在陈老师这儿。”余怀礼懒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戳着碟子里没吃完的意面:“今晚就先不回去了,你早点回宿舍,明就正式汇演了。”
陈筝容将一碟点心放在余怀礼的面前,捏了捏他的肩膀说:“坐直了,不然容易积食的。”
看余怀礼不为所动,他又轻笑着说:“然后腹肌会变没吧?”
“才不会这么容易呢。”余怀礼嘴上说着,却诚实的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