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说,“这是从我朋友衣服上翻出来的针头,如果抓到是谁放的,你看该怎么办。”
“乔哥……瘦子想要插话,被乔曳冷脸看了一眼就闭嘴了,他摸了摸鼻子,又去叫余怀礼,“余怀礼,真不是我们干的,咱们都是一个宿舍的”
余怀礼轻轻眨了眨眼睛,跟乔曳告状说:“哥,下午,他们、说我,包养?还用……钢丝球?”
虽然余怀礼 没太明白这个世界的钢丝球是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刷碗的钢丝球,但是余怀礼气哼哼的觉得这肯定不是好词。
乔曳脸彻底黑了,他捏紧了拳头,深呼吸了几次,幸好警察来的及时,不然乔曳真的能先把这群人给打了。
虽然是民事纠纷,但是乔曳的态度很强硬,一口咬定他们就是伤人未遂。
连续询问他们三四次,那国字脸才崩溃的承认是他们放的针头,他们就是看不惯余怀礼,想捉弄一下余怀礼而已,并不是想要害他。
给乔曳气的当场就想打他。
学校给了他们记过和留校察看的处分,本来乔曳拿他家施压,坚持要开除他们的学籍,但是那三个人痛哭流涕的给余怀礼道歉,说他们真的错了,余怀礼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
乔曳叹着气说他就是太善良了。
余怀礼摇了摇头,他看到了那三个人如释重负的眼神和看向他时眼底的憎恶,显然他们并没有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但是余怀礼都没有再跟乔曳解释什么。
宿舍肯定是不能住了,乔曳连夜给余怀礼办理了走读手续,让余怀礼先住在了他校外的那个房子里。
“哥。”余怀礼拍了拍一晚上精神都高度紧绷着的乔曳,弯眸道:“谢谢。”
乔曳轻轻握着余怀礼的手,叹了口气说:“跟我说什么谢谢,没吓到吧?”
余怀礼反而觉得是乔曳吓到了。
“你那些衣服都不要了。”乔曳皱了下眉说,“回来我统统给你换新的。”